『21』
裴渡身上挂着个雪团子, 好似被黏住个大雪球一样。
他们一行4个小短腿，就推开了沅酒家的门，进到沅酒的房间。
谈子绒估计是没辙了, 头疼得厉害, 哄得口干舌燥：“都说了, 带你去找爸爸。”
旁边是视帝小孩江千越。
江千越对小孩就很头疼, 尤其是哭闹不停的小孩。他忘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个5、 6岁的小孩。
裴渡身上挂着一只雪色的小考拉，江千越听见裴渡轻拍着雪考拉的后背，“还喝西瓜汁不？”
而傅雅雅和傅逢花两个催起床穿衣服的热心群众一言一和唱戏一样对话：
“爸爸，去哪儿了啊？”傅雅雅皱住眉头的浮夸演技。
傅逢花夸张的肢体动作：“爸爸去做早餐了啊。”
“啊，是真的吗？”傅雅雅的嗓子原本甜美，现在拉扯得很尖锐, 因为拨高了声量。
“当然是真的啊。你想去见爸爸吗？”傅逢花夸张的演技一点都看不见影帝的痕迹。
“想！”
“走, 我带你去见爸爸！”
于是傅逢花和傅雅雅一前一后, 开小火车一样, 傅雅雅拉着傅逢花身后的衣服, “走咯，去见爸爸咯！”
床上还在张着嘴大哭的沅酒看呆了, 他哪里看过这样活灵活现的小朋友话剧演出。直接是看得眼泪也忘记继续掉落了。
裴渡身上挂着的小考拉, 也在裴渡边喂果汁下，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出演出。
小雪团子心想：表演得很黄梅戏。原来今天黄梅戏不用是唱的, 而是用说话的方式表演出来。
小团子这么想, 是因为他还没看过现代的话剧。就连看电视，宋怡澜和福利院给他播放的基本是动画片。
“好看吗, ”裴渡笑笑, 眼睛是弯弯月牙状的。问雪团子对于这出演出的评价。
雪团子微弱地点点头, 傅逢花过去，拉住雪团子的衣服：“你想找爸爸吗？”夸张的表演。
正在看“黄梅戏”的雪团子略微摇头。
瞬间逗笑了全场小朋友和全直播间。
【哈哈哈哈哈。容祁：扎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嘟小小年纪，就不沾爸！】
【我都嘟：我和小伙伴玩得贼好。爹地勿扰。】
傅逢花哑然了一下，立即很机智给沅酒展示：“哦，是因为你有nainai喝，所以才不想爸爸的是吗？”
确实，好像也是这样。
雪团子这下很给傅逢花面子，配合地点点头。
这奶里奶气的小团子，完全吸引住了房间里的摄像机和小伙伴的注意。
就连刚刚哄了大半天，都无济于事的江千越弟弟江百珂，这下看见了小奶团子，深葡萄色的眼睛“嚓”地亮了。
江百珂说话很直，“为什么他比你小，他不哭啊？”指着雪团子，对坐在床上，脸上还挂着豆大眼泪的沅酒问。
“因为他不找他爸爸。”沅酒用委屈巴巴的声音回答。
“那他干什么不找他爸爸？”江百柯活学活用案例。
小沅酒摇摇头，“不鸡道。”
“因为他知道等一下就能见到他爸爸，所以他不哭不闹。”江百柯才4岁，就很懂事，他和沅酒差不多年纪，可是沅酒看上去要更稚气一些。
沅酒下个月才4岁，所以他还是3岁的年纪。白嫩的脸上挂着委屈的眼泪，被4岁的江百柯说到了哑口，无法反驳。
江千越看见了，雪团子被裴渡放下来，雪团子坐在了房间里的小凳子上，很配合。
葡萄圆的眼睛，黑溜溜，看住屋内发生的一切。盐白色的脸颊上，就像是雪鸽子的外羽。抱着把他脸还大一点的水壶，偶尔喝着一口。
旁边刚刚劝到口干舌燥的谈子绒，过去摸摸着那个雪团子的脸颊。谈子绒贴过去耳侧，好似还跟雪团子说着悄悄话。
怎么谁都认识那个雪团子，就自己不认识。
裴渡放下了容都后，给挂着眼泪的沅酒用屋内的奶粉和热水泡着奶。
“不哭了，给你泡奶。”裴渡一边安抚笑笑说着，一边摇晃着奶瓶。
6岁的裴渡顺便冲奶粉的时间，还有空去用指节勾了一下坐在小板凳上乖乖软软的雪团子的脸颊：“你要喝nainai吗？”
雪团子抬起了傅白似的脸面，摇摇头。
“真乖。”乖得谈子绒想，还是他的都嘟好。
众小短腿看见沅酒终于停止了哭闹，高兴极了。等沅酒喝完奶，就出发！
“你衣服呢？”傅逢花很热情，问沅酒。
江百珂把被沅酒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这儿呢。”
“你穿上，穿上了就带你找爸爸。”5岁的傅逢花把衣服从江百珂手里接过来，递给沅酒。
傅逢花和江百珂江千越都认识。江千越比傅逢花大1岁，江百珂比傅逢花小1岁，但是傅逢花和4岁的江百柯玩得最要好。因为6岁的江千越比较冷淡，像他祖父。
“我不要穿，我要喝nainai。”沅酒目光落在正在给他泡奶的裴渡身上。
“你穿了，奶粉还没跑好呢。”傅逢花说着，和江百珂，江千越七手八脚地帮忙把沅酒衣服鞋袜都穿上了。
沅酒又看着坐在板凳上，好像在喝水壶里的奶粉的雪团子。
看他一声不哼，可是周围围满了小伙伴们。
给沅酒穿好衣物的江百珂对那个小团宠很好奇，走过去。抢过去了雪团子的装有果汁水壶。
江百珂的顽劣性格，傅逢花和傅雅雅是了解的。可是其他人是不了解。“要哭吗。”故意地，带着笑眼地问小团子。
雪团子看着从自己手里消失，转移到了江百珂手中的水壶。略微抬眼。他遇到的顽皮小孩不少了，福利院就一堆顽皮的小孩。
只是抬着眼，不哭，也不吵。一双极为黑的眼仁，映出了自己小小的模样。小嘴巴是饱满的，带有一点红润的湿。
傅逢花本来在旁边逗着雪团子，看见他的死党江百珂这一番举动，他笑了：“别闹，把我都嘟妹妹的奶瓶还回来。”
“他是妹妹？”江百珂皱眉，虽然他长得很洋娃娃，可看他并不像是女孩子。
“不然呢？”傅逢花固执己见。傅逢花见惯了江百珂的小孩子心性“恶劣”行为了，他都见怪不怪了。
“你怎么不像别的小不点那样害怕，或者哭鼻子啊？”江百珂果然很顽劣，说着说着，自己都要笑了，被自己行为惹得。
雪团子心里：我见过大风大浪。
如果用当代一句流行语形容容都，那就是：“我在大润发杀了30年鱼了，我的心早就冰冷无比。”
“你是呆子吗。”江百珂甚至上手，稍微用力地，狠狠捏了一把雪团子的带有肉感雪白的脸颊。
雪团子簇了一下眉毛，小朋友身体容易敏感痛楚翻倍。
一下子，没忍住生理的泪水，乌戚戚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一点。
“你有病啊，”傅逢花看见了，就去推开了江百珂的手，或许是太过激动，又或许是江百珂没站好，居然推倒在地上。
江百珂爬起来，不知道是对傅逢花，还是对那个雪团子说：“果然是个小呆子。既不会说话，又不会哭。”
“江百珂，我认识你，你平时闹我们几个人你认识的就算了。他可是小宝宝。”傅逢花说了一句极为公平和有道理的话。
“你的奶粉我喝咯。”江百珂直接把吸管盖子打开，仰头就沿着杯子边缘喝了一口。
这一口，他表情古怪，居然不是奶粉。是甜甜的，凉凉的，好像蜂蜜和西瓜汁。
“原来是果汁哦，”江百珂对甜腻的果汁没什么兴趣，他把盖子拧紧，把水壶还回去给那个呆呆的雪团子。
可是雪团子摸到了水壶，那张粉白到如同玉腻的脸颊，表情嫌弃。说：“你喝过的我不要。”
江百珂不知道雪团子的洁癖严重至极。
“你好娇气啊。”江百珂的皱眉，比雪团子话声刚落还要快得怼上一句，“你有洁癖吗？”
于是，江百珂去指头碰了一下水杯里盛着的矿泉水。粘上水的指头，故意地去戳在那个人粉扑的脸蛋上。
故意惹怒或者弄哭那个小团子。
这一次，推开自己的不是傅逢花，而是一直在自己身后的大哥江千越。
江千越直接是吧江百珂后背衣领衣服提了起来，把他整个人提到了门口那边。
江百珂手脚并用在空中划水似的挣扎：“啊啊啊，可恶，你放开我，啊。”
江千越直接把江百珂“丢”出了门口。6岁的江千越，折回来，找了干净的餐巾纸，过去，略微俯低身体，给雪团子擦拭湿漉漉的双颊。
一双比黑提子巨峰葡萄还圆宽的眼睛，正扫动着鸦羽，望住自己。
嘴巴是夹竹桃的色彩，沾有了矿泉水似的微红湿润。脸颊是带有婴儿肥的饱满圆润，上面全是江百珂弄上的矿泉水液。
极黑的又圆润的眼睛占据了脸的一大半，扑眨扑眨，好似天使。
江千越也不得不在心里叹服一句，好乖。好漂亮。
“谢谢千越哥哥。”旁边甜甜的傅雅雅人美心善地替容都嚷嚷着感谢江千越。
怪不得弟弟要去捏这个小团子的脸颊了，江千越也忍不住要伸手，指头刚刚要触碰到雪团子柔软的皮肤上。
就看见雪团子垂了一刻眼，重新抬起扑眨着：“我要喝西瓜汁。”
是这个人的弟弟碰了自己水壶吧？
没错。就找他。
容都发觉，成了小幼崽虽然诸多不方便，但是，只要自己稍稍动动嘴，就能得到他想要的。原来幼崽的好处是这个。
雪团子的声音奶气十足，其实可以听出语气的平静冷矜，但是嗓音太过稚嫩和奶音了。
“西瓜汁？哪有西瓜汁？”江千越不知道，在这个村子里，西瓜汁到哪儿才能弄到。
“我要喝干净的，”小祖宗不愧是真成了“小祖宗”，提了第一句要求，没忘了继续补充细节，他不要江百珂喝过的西瓜汁，“好喝的，西瓜汁。”声音奶声奶气的，面容却矜贵。
江千越想骂一顿他弟弟江百珂，好端端为什么招惹这么乖的小宝宝。
“换别的行吗。”他家没有西瓜汁，“换别的饮料给你。”
雪团子米白色的脸颊，上下犹如小鸡啄米，轻轻微微点点头。
！
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乖的团子！！！
江千越故意面无表情，点点头，算是口头协议下了。内心炸开了极端弟控的小烟花。
啊真好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哄的幼崽？
裴渡把泡好奶的奶瓶递给了沅酒，沅酒自己就捧着奶瓶坐在床褥上喝起来。沅酒幼崽的眼睛却是看着那个人周遭包围了很多幼崽的雪团子身上。
好多人围着他啊。
为什么呢？
是因为长得好看吗？
被“扔”出门外的江百珂，气恼地跺步回来的江百珂，这一次，江百珂冲到了雪团子面前。
这一次，雪团子抬着漆色的眼，观察着面前怒气冲冲的江百珂。
江百珂对茫然的雪团子说：“你，太过分了，居然能让我哥把我扔出去！”
傅逢花拍手，“哈哈哈，扔第二次也不是不可以的。”
“你欠我一句对不起！”想要做些什么动作，江百珂看着雪团子原身白乎乎软绵绵的脸蛋，肉爪，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好手指戳了一下小团子的心脏位置。
刚戳下去，就发现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雪团子软沉沉的身体。
止住指头，没继续往下戳，雪团子就抬着脑袋懵然望住自己。小肉球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下倒去，坐的是小板凳。
江千越、傅逢花、谈子绒还有边上的傅雅雅手忙脚乱去扶住小团子。
还好，江千越手长腿长，大步一迈，将小团子从倒下去之际捞起来，直接是捞到了怀中。
扑面而来，是一阵淡淡的香气，雪团子身上有一种淡然清新的奶香气，奶气里混合一点点的甜腻。
雪团子被江千越抱起来，对比容祁成熟的成人躯干。裴渡的身体是小朋友的柔软，而江千越身上还有淡冷的衣皂香气，江千越身体也是软软的。
比起容都的安全的怀抱，别的小朋友抱他，身躯会比较软热，体温热烘烘的，而且也有着儿童护肤和衣皂的好闻的香气。
“啊，你不许抱他！”来自4岁江百珂的抗议。
江千越没想到，小团子不哭也不闹，巴巴地扑眨了一下眼睛，就像是粘人的奶球，挂在自己身上。
旁边没有小奶球高的江百珂，只能张牙舞爪，“你不许抱他！”对自己哥哥江千越说，“不可以抱他！”
这时候，裴渡从旁边伸出了手，对着江千越，或许更准确，是对着江千越怀中的雪团子，“来，我来抱小宝宝。”
哇。他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小宝宝。沅酒一边喝奶，一边八卦着看向风暴角。
江百珂在跳脚，江千越只好把雪球拱手让给了和他同样是6岁的裴渡。
裴渡接过了雪团子，雪团子很适应每个小朋友的怀抱，尤其适应了裴渡的怀抱。一旦被裴渡抱起来，就像是考拉一样贴在裴渡的怀里。
裴渡心里也不知不觉地涌起了一种高兴。
这更像是一种相处久会产生正相关更多一点的依赖感。他觉得他和容都建立起了这种依赖感。
抱着雪团子，裴渡就看见了放在一旁的水壶。“不喝西瓜汁了吗？”他没有看见刚刚那一幕。
雪团子摇摇头。
于是，各个幼崽整装待发。
沅酒走在路上，不时看着走在前面的裴渡。只见雪团子软绵的脸趴在裴渡的肩膀上，被挤出了一点肉来。
小团子垂着眼，一会儿看着地上，一会儿听裴渡跟自己说话，抬起头，转过脸去。
咫尺距离，看见裴渡唇红齿白的模样，雪团子听见裴渡说：“西瓜汁被人喝了一口，你不要了是不是？”裴渡刚从小短腿谈子绒那里听回来的来龙去脉。
雪团子点点头，可又担心浪费，蹙了一下好看的眉毛。正要说话时，听见裴渡的声音。
“没关系，”裴渡很准确猜出了雪团子心理，“我会喝光它的，这样不会浪费了。回去我再给你做好喝的果汁。”
直播间看到这一幕感动惨：
【这是什么天使幼崽和天使幼崽他哥！】
【裴渡只有6岁，可是心思很细，他居然能猜出容都不想浪费帮他喝掉。呜呜，天使崽崽和天使崽崽他哥。】
【这门娃娃亲事，妈妈同意了！】
【不可以。妈妈还没rua够都嘟！除非送到我家。我才同意这门亲事！】
雪团子抬眼巴巴地看住了裴渡，裴渡心思很活。
这小朋友，将来经商还是处人脉交贵人都很能行。
雪团子似乎在看苗子一样，打量着裴渡。
裴渡笑笑，“怎么了，心里在想什么？”
他想知道这个小宝宝，到底看着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适合经商，什么方面都会发展得不错。”
没想到这个三岁幼崽一开口就是这一句。
弹幕笑疯了：
【都总：我看人很准，三岁看八十。没错，就是三岁的我能看到你八十岁是什么样子的。】
【哈哈哈哈哈，我都开口就惊人。】
【哈哈哈哈不愧是听说在飞机上看古董拍卖会的都总！】
果然是继承了父母美貌基因，裴渡眼乌肤白的，他笑起来，就如同了云销雨霁般。
“承你贵言。”裴渡回答着。6岁就能掌握这种成语，确定过眼神，是上过小学的人。
很快，幼崽赶到了药村的屈村长家中。
看见他们粑粑爹地们刚比完了串铁丝，累得直甩发红的手。
幼崽们纷纷朝自己阔别一两小时的老父亲激动跑去。
只有容都，是在裴渡放下来后，站在原地，等他乖孙子容祁明星款地走过来一把抱起容都。
弹幕：
【看，还是我都总有排面。】
【哈哈哈哈哈，我对容祁的印象好了一点了。确实爱崽。】
【容祁：呜呜好想我家都嘟不知道都嘟醒了没有有没有人给都嘟泡奶粉有没有人抱都嘟走路都嘟不见了我会不会哭。所有幼崽：放心好蜀黍，我和容都过得很好。】
【怎么我看弹幕看出了将来其他幼崽和容都结婚后，老丈人容祁的心酸和舍不得，哈哈哈。】
【容都：结婚是不会结婚的。我怕我粑粑会哭。】
紧接着立马有一条弹幕回复：【你难道就不怕裴渡哭哭吗？】
弹幕开始玩梗了：【容都：失误了，差点没想到了我还有老婆裴渡。】
【不许磕幼崽cp。警告了哈。妈妈粉出警。一个都不许拉郎配。我们幼崽年纪这么小，禁止磕cp！】
于是弹幕又老老实实下来。
村长李来主持着：“串人参第一名组合是：裴凉和沅凛冬，总用时49分钟！”
冠军家长的幼崽欢呼，沅酒特别高兴，一看就知道是斗志昂扬的小幼崽。
“串人参的第二名组合是：江别离和傅浅川，总用时62分钟！”李来继续宣布着。
傅逢花兄妹和江百珂兄弟俩都很高兴，手舞足蹈，虽然他们不知道赢了第二名有什么奖励。
“串人参的第三名组合是：容祁和谈之遥，总用时103分钟！”足足用了一小时43分钟，谈之遥穿到手断才把500根人参穿好。
他恨得容祁恨得差点把后槽牙咬碎，在自己膝盖旁边的谈子绒高兴雀跃起来：“啊爸爸赢了！”
小幼崽就是这么天真无邪，第三名也高高兴兴的，可能是还没学数学，不知道只有三个组合参赛。
雪团子离开裴渡怀抱没多久，就转移在了容祁怀里。
“哇高不高兴？”在人的面前，当他家小祖宗是另一个意思层面里的小祖宗，哄着小雪团子说。
雪团子不明白规则和奖励，只是配合容祁点点头。
“我们第一名的奖励是一顿丰富豪华的早餐！有蛋肉，有汉堡包，还有炸鸡腿！高不高兴？”村长李来捧来了早餐。
沅酒疯了高兴地点点头，裴渡很高兴。
沅凛冬第一批人参不过关，后来卯足力气重新穿回来了原本作废的数目，他和裴凉分工合作，终于超出了影视双帝一点时间取胜。他累得手肘和指关节发酸，发誓，下一次再也不蒙混完成任务了。
“第二名奖励是油条豆浆和包子！雅雅你们高不高兴？”村长李来端来了第二名的奖励放在了院子前，明星们面前摆好的一条长餐桌上。
傅雅雅和傅逢花手舞足蹈，江百珂也非常容易满足，转圈圈，还对他哥哥江千越说，“爹地就是厉害，啊啊我最爱吃的油条来啦。”江千越觉得自己弟弟太幼稚了，没法沟通。
“第三名的奖励是咱们药村的特色粥，蚯蚓粥！”村长端上，所有幼崽和家长都凑近来看。
大人看的是热闹，小孩子看的是另一种“热闹”。
“什么是蚯蚓粥？”傅雅雅甜甜的声音，复刻着这个词语。
村长李来友好地提醒一句：“各位宝贝谨慎参观。”
只当傅雅雅走近一看，立刻大喊：“啊啊是虫子粥！”可是她一点都不害怕，居然还很感兴趣，“哇，虫子粥啊，我没有喝过耶。”
傅家兄妹果然是同一种物种，傅逢花凑近一看，看见黑黢黢的犹如一条条黑色长虫的半现半露在白粥里，傅逢花也高兴：“啊，叭叭我也要尝！”
他们的叭叭影帝傅浅川皱紧眉头避之不及：“宝贝，不许尝，你们会浪费粮食的。好东西留着给谈老师他们。”
江百珂和江千越兄弟俩凑近看，尤其是4岁弟弟江百珂倒吸一口冷气：“啧啧，虫子粥！好恶心欸。”
而哥哥江千越皱紧眉头，看向了容祁怀里的雪团子，只看见雪团子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村长的话，也是看着蚯蚓粥，一言不发。
谈子绒以为也会是什么包子点心的早餐，可是看见了蜿蜒的虫子后，抬起头对谈之遥说：“爸爸你好棒啊！你居然赢回来了虫子粥！好厉害！”
谈之遥强颜欢笑，差点落泪。
弹幕笑得人仰马翻。
“各位爸爸和宝贝们，可以吃早餐了。”李来村长说完后，大家都跑来跑去，吃着早餐，偶尔兴高采烈：“哇，我家赢回来的早餐好好吃啊！”
只有谈之遥听不了这种话。“爸爸对不起你，不应该输掉比赛，”自己儿子是个傻心眼宝贝。
谈子绒却尝试想喝一口，他很是高兴：“我们是第三名欸，爸爸，你超赞的。”一点都不是挖苦，也不是反讽，而是真心遗传了傻白甜妈妈的乐观和善良。
“绒绒你别喝，爸爸喝就行了，等下容祁叔叔给你拿包子。”谈之遥含泪喝了一口，拧紧眉头，蚯蚓晒干做成中药，又叫地龙，非常腥，掺和着泥土的腥臭。味道无法形容的令人抗拒。
如果现实中尝过这一味中药的人，能明白谈之遥泪花闪烁。
雪团子趴在了容祁怀里，小祖宗的问：“为什么你不用喝蚯蚓粥？”
“我昨天人气第一名，这是换来的奖励。我选择了我和你不用必须去喝。”容祁对雪团子说道，看着雪团子衣服穿得还算可以，“饿了没，小祖宗，站一会儿回去给你热包子。”
雪团子略微点头，他不算很饿，刚用果汁垫肚子。
这时候，谈之遥又爆发了一声掩面长哭似的声音：“哇，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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