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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末莱在森林里飞速奔跑着, 另有五人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宇智波止水准备追上去,不过刀疤脸分出分出一个土分身拦住了他。

  他眉头紧了紧,看见已经变得颇有些狼狈的奈良一林和躺在地上受着重伤, 急需治疗的上条见崎后咬牙应付着刀疤脸的土分身。

  ——末莱,坚持住!

  末莱这样做无疑是想要分散敌人的战力, 减轻他们的压力。

  他绝对不允许末莱为了保护自己而出任何的意外。

  这样想着, 刀疤脸又一次一把大刀劈了下来, 宇智波止水用太刀格挡,刀身震动, 他的虎口跟着也被震得发麻。

  ——先杀了他!

  宇智波止水握紧太刀,再次抬眸时, 身上的查克拉不安地涌动, 眼中一勾玉的写轮眼也跟着飞速转动。

  “什么!?”刀疤脸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居然被那个丫头片子给糊弄了, 逮着她后绝对要活剐了她!”

  “你不会再有机会活着见到她了。”宇智波止水冷声说。

  他两只手握着太刀,将瞬身术、幻术和刀术相结合, 眼神里是一片平静得仿佛死水一样的杀意。

  *

  另一边,我妻末莱已经跑了快一刻钟了,等她确定了宇智波止水等人一时半刻追不上她后, 她停下脚步,解除了自己身上一直维持着的变身术。

  “你——你不是宇智波?”

  紧接着追上来的几个叛忍还来不及高兴自己终于追上了人, 就被我妻末莱此刻的面貌震惊得瞪大眼睛。

  我妻末莱不紧不慢地抽出太刀,风吹树摇,满地的叶子也接连发出了唰唰唰的声响,她抬起眸, 眼神是属于捕猎者见到了猎物时所会有的眼神。

  “诸位, 游戏开始了!”

  她轻轻舔了下唇, 嘴角扬笑,白皙的脸颊露出了兴奋的潮红。

  那几个叛忍神色郑重地对视了一眼,在外混迹那么多年,他们对危险的敏感度早就随着一次次出生入死而不断提高。

  ——眼前的这个孩子很危险!

  他们的潜意识对他们发出了这样的警告,但现在不能逃,这是经验。

  且不说他们头儿的要求是除了宇智波止水外不留活口,但凡他们逃了,就意味着他们将后背留给了敌人,将后背留给敌人,这才是最危险的。

  我妻末莱站在树上,她凌空一跃,三百六十度旋转身体,单手朝着四个不同的方向扔出苦无。

  那几人轻松躲过苦无,一齐向我妻末莱发起进攻,但我妻末莱早已在苦无上印好了飞雷神的标记,只是片刻间,五个叛忍只剩下了一个活口。

  另外四人在还来不及反应时就接连被我妻末莱抹了脖子,鲜血呈喷射状飞溅,身体眨眼间就失去控制,从树上坠下,等“砰”一声落地后就彻底没了呼吸。

  “飞、飞雷神!”

  最后一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个术是千手扉间特有的忍术,为什么如今木叶的一个下忍都会使用这个术?

  “还剩一个。”

  我妻末莱甩了两下刀刃,红色的血珠有规律地溅到地上,黄绿相见的叶子顿时染上了刺目的色彩。

  最后一人慌了手脚,开始飞速结印。

  我妻末莱脸上神色不变,她将雪白的刀身覆盖上锋利的查克拉,举起手向前用力一个斜切,那人结印的动作被粗暴打断,左手手臂瞬间断裂,鲜血如注。

  “啊啊啊啊——”

  “杀了你!”

  骤然袭来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妻末莱,眼中是浓郁的疯狂。

  我妻末莱反脚一踢,那人又被瞬间踢飞,身体不受控制地撞上树干,树干晃动,几片叶子随之从树上掉落。

  “咳——咳——咳咳——”

  他单手捂着嘴猛烈咳嗽,掌缝间浓稠的血液溢出,他大口喘息着,似乎很快就要死去。

  我妻末莱再次走上前,她抬起脚,用脚踩着那人失去手臂的那个肩膀,鲜血自手臂的断面汩汩而流,我妻末莱居高临下的目光里是显而易见的嘲讽。

  那人痛苦地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鼓起,冷汗直冒,连呼吸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似的,变得极其艰难。

  “你……你是谁?”他拼尽全力地大口呼吸着,一种源于本能的求生意志自他身体里汹涌而出,“你……你……你不可能……是……是下忍……”

  我妻末莱身体略微下俯,一边用一只手对着那人手臂的断裂面用着医疗忍术,一边又用脚碾磨着那人的胳膊。

  他痛呼着,身体忍不住挣扎,但又被我妻末莱死死控制在了原地。

  “现在是提问时间。”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那条路,怎么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名字的?”

  “笃”一声,我妻末莱用另一只手将太刀贴着那人的脸插进了树干,雪白的太刀印照着那人发白的脸,树干发出轻微的颤动。

  那人保持沉默,即使是成为了叛忍,但是曾经在忍村的经历仍旧将忍村里的那套规矩刻印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任务比命重要,有关于重要任务的信息是死也不能透露半句。

  我妻末莱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粉色的发丝摇晃,红色的瞳孔里透着一种无机质的冷硬感。

  手臂横断面处的血止住了,我妻末莱眯了眯眼,查克拉已经用了大半了,不过进行接下来的拷问还没有问题。

  她将查克拉在掌心凝结,做出了一把查克拉刀,然后一根一根地切断了那人还留着的那只手手里的筋脉。

  筋脉断裂,那人被痛得眼神涣散,身体止不住地发生痉挛抽搐。

  身体的疼痛达到顶峰时,大脑里的防备也会降低致最低点。

  当把手臂的筋脉全部切断后,我妻末莱一只手掐着那人的胳膊,然后用查克拉侵入那人的大脑里。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经过那条路,怎么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名字的?”她再次重复。

  这次的事件明显就是一个有针对性的预谋,甚至在战斗过程中,她和奈良一林、上条见崎都没有叫过阿止的名字,但那个刀疤脸却能够准确无误地说出刀疤脸的名字,这非常不合理。

  “黑——市——”那人嘴里还包着血,说话时声音含糊,“黑市里有……有特殊渠道,可以……可以知道关于……宇智波的信息。”

  “什么意思?”

  “木……木叶……有……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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