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走出来,江磊握紧了冯慧珍的手,两个人的影子在灯光底下亲密地靠在一起。
“这件事我不会问,你也永远不要说,无论对着任何人都不要提这件事。”
江磊总是感觉冯慧珍身上有一些神秘的东西。
这是他早就有的一种感觉。
从一开始两个人的生死危机,一直到后面的无数次。
有一些东西出现得让人觉得怎么也想不通。
仿佛围绕着他们两个人总是有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
可是无论怎么样,他唯一的希望只是想保护好冯慧珍。
无论神药也罢,或者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无所谓。
冯慧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他心里要爱护一辈子的女人,所以绝不会让她落入险境。
冯慧珍靠在他的怀里,“你真的不想知道吗?其实我可以告诉你。”
一个人拥有一个秘密,真的背负的负担很重,如果可以告诉别人来分担,她愿意告诉江磊。
当然敢这么告诉江磊,是因为江磊的人品是值得信任。
江磊用手刮了她一下鼻子,满脸的宠溺。
“无论是什么样的秘密都不要告诉别人。哪怕我是你最亲密的爱人,枕边人也不要告诉我,人心是很难测的。
也许这会儿我正直无私,听到你的秘密之后,起了贪婪之心,万一我会对你不利那你防不胜防。
你要听我的这个秘密,哪怕一辈子都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想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爱的女人,你是我想要保护的女人。你是我孩子的母亲。
其他的我都不想知道。”
冯慧珍迎上去,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这个男人用他最纯粹的爱在为自己保驾护航。
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回到院子里,却在院子门口意外地看到梁大山几个人。
“梁大哥,你们怎么不进去呢?”
冯慧珍奇怪。
梁大山一脸尴尬地回答道,
“小冯,刚刚来了几个人,他们说是你奶奶,还有小江的母亲。
我们就出来待着了,我看老太太那样子似乎怒气冲冲,你可是做好心理准备。”
冯慧珍心里一喜,已经很久没见到奶奶,一刚开始的时候,她每个月给奶奶写一封信。
爷爷奶奶每个礼拜都会给她回一封信,而且会介绍家里的情况。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奶奶的回信变少了,几乎都是爷爷代笔。
冯慧珍其实也很想家人。
无论如何,爷爷奶奶包括父母对她的爱绝对是无私的。
尤其是爷爷奶奶给了她无限包容的爱。
冯慧珍惊喜地推开院门,直接冲了进去,
“奶奶,您怎么大老远地从那边跑到这里?太辛苦了。”
真的心疼奶奶,老人家八十多岁了,坐飞机飞这么远,哪怕就是坐飞机,可是这个路途绝对是几千公里。
太折腾老人。
江磊急忙跟着进去,一听到母亲出现,他就头疼得很。
可是这会儿他绝对不能让冯慧珍一个人面对母亲,母亲真的发起疯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有他在还能护着冯慧珍,不然的话他怀疑母亲会对冯慧珍大打出手。
以前他觉得母亲是个有教养的人,却没想到母亲真的发起疯来,连他都害怕。
人都坐在院子里,显然是嫌弃周围的环境不好。
冯慧珍看到坐在石桌跟前的爷爷奶奶惊喜地跑了过去。
一把就想扑过去,紧紧地拥抱奶奶。
“奶奶,我可想死你了。”
往日里对她和颜悦色,甚至会给她一个温暖拥抱的奶奶。
突然之间非常嫌弃地一伸手把冯慧珍推开。
“你都几十岁了,女孩子了,怎么也不管不顾,不看场合就直接冲下来。
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啊?
你没有看到这里做的这么多人,见到长辈也不打招呼。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
因为没有防备,冯慧珍差一点儿被推得一个踉跄摔倒。
多亏江磊在旁边,单臂用力地撑住了冯慧珍。
“小心!”
李月华看到冯慧气就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哎哟!老太太啊,人家被人贩子拐走这些天保不准和别人怎么搂搂抱抱,已经习惯了这一套。想必在咱们看不见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丢人现眼。”
江磊脸沉了下来,
“妈,您说话客气一点儿,别在这里指桑骂槐。如果你们是专门来找慧珍麻烦的。别怪我不把你们当长辈,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这不是你们应该待的地方。这是我和冯慧珍租的房子,你们不请自来,这叫擅闯民宅。信不信我可以报警?”
江磊的这个态度立刻刺痛了李月华,在她的心目中,儿子就是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勾引的已经失心疯了。
“好啊,你要报警抓你亲妈?你现在就去报,你立刻去报,让警察来评理。
有没有亲生儿子居然要报警抓他亲妈的,怎么这个女人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神魂颠倒的连自己亲妈都不要。”
李月华暴怒地站起身。
用手指着冯慧珍骂道,
“冯慧珍,你要不要点儿脸呀?你现在都是什么情况?
一个残花败柳居然还缠着我儿子不放。
你也不瞅瞅你自己,照着镜子看看你还能不能配得上我儿子,我告诉你。
你但凡有点廉耻,现在就应该离开我儿子。”
江磊怒道。
“妈,您别太过分。不是冯慧珍缠着我,是我缠着她不放,而且她是清清白白,根本不像您说的那样。
还有就算冯慧慧珍的是残花败柳,那也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乐意,我愿意。
如果您是专门来侮辱人的,那我告诉你。你没有任何权利侮辱冯慧珍。
您凭什么在这里只是冯慧珍指手画脚,她又不是您的女儿,也不是您的儿媳妇儿,怎么你还有权利在大街上指着别人鼻子骂?”
李月华虽然被气了个倒仰,可是听到儿子这番话,终于心安了。
只要儿子没有和冯慧珍结婚,一切都来得及。
“我是没有权利管她,可是这里有白家爷爷奶奶,总有权利管她吧。老太太,你可倒是说句话。咱们可不能委屈了小薇。”
李月华急忙望向了老太太,老太太现在对白晓薇那是疼到了骨子里。
什么都为白小薇考虑,如果不是老太太这次大动干戈要过来。jújíá?y.??m
为白小薇做主。
自己何至于赶过来?
她已经对儿子失望,这个儿子已经当做白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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