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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中,电影《他》终于杀青,陈明珺为庆祝电影杀青,提议晚上请大家一起吃饭,可惜路洲野就是被赵鹏叫去参加一个活动,去不了。

  在陈明珺的安排下,众人坐在一张圆桌上,陈星池刚坐下,岳颂就随之坐在他旁边。

  “怎么没看见小野?”岳颂问。

  “他有活动,先回公司了。”陈星池解释。

  岳颂表示理解。

  陈明珺让大家点菜,点完菜后又叫了两提啤酒和几瓶白酒,饭局开始,经过必行的那一套,就开始各自跟周围的人说话聊天。

  岳颂拿了一罐白酒递给陈星池,他笑着问:“会喝酒吗?”

  “不太会。”陈星池如实回答,“你们喝就好,我看着。”

  “呦!陈星池你竟然不会喝酒,我都会喝诶!”李泽文闻言笑的像个傻子,“来来来,我教你。”他把一罐啤酒打开,十分豪放的灌进嘴里,随后发出一个长长的“啊~”音,“看到没,就这样!”

  “你少喝点。”李柏衡制止李泽文,李泽文不情不愿的放下酒瓶。

  岳颂也打开一罐酒放到陈星池面前,“尝尝?”

  陈星池也不是不能喝,就是觉得酒的味道不太好闻,但是岳颂明显兴致盎然。他拿起手边的酒,直接对着口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猛然灌了几口之后其实发现酒的味道也没那么难闻。

  “慢点喝,别急,喝的快了容易醉。”岳颂抽了一张纸巾要给他擦嘴,却被陈星池拦了下来。

  “颂哥,我自己擦就好。”

  岳颂从善如流的松开手,任他把纸巾抽走。

  岳颂好像已经醉了,陈星池看他微微眯着眸子,嘴角上扬,手掌撑着下巴,将头扭向他这边,声音温和有带了几分飘忽不定,“我告诉你,酒可是个好东西,我在国外的时候都是靠着酒才能睡着。”

  “为什么?”陈星池在岳颂的目光下不自觉的又喝了口。

  “大概是觉得人生太没意思,又不知道怎么改变,就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你要是试试,也会爱上那种感觉。”

  岳颂说的太过玄乎,陈星池听着他讲话不知不觉又喝了不少酒。

  “你在国外生活的不好吗?你男朋友……”陈星池嘴巴快过于大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问了出来。

  岳颂不以为意,像是没看到他的不自在,“啊,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只是想借他的名义逃出这个地方。”

  陈星池不理解,按照文中的设定,岳颂样样优秀,是所有人眼中应该学习的榜样,怎么会想要用到“逃”这个字呢?

  “你不懂。”岳颂直起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不过你要是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陈星池并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只不过岳颂的精神状态好像并不太好,全程都处于精神亢奋状态,像是酒精上头,他抢过岳颂的酒杯,“颂哥,别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岳颂说,“这是我的正常状态,在国外的几年,我都是这么过的。”

  陈星池突然有些心疼他。

  看来文中的描述也不全面,岳颂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形成这样的性格。

  “白酒比啤酒更好喝,喝喝看?”岳颂垂下眼眸,双眸深沉地看着陈星池握着透明玻璃杯的那只手。

  那只手太漂亮了,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天生应该用来收藏。

  在岳颂的引导下,陈星池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到最后他的旁边摆了五六个啤酒瓶,杯子里还有残留的白酒,神色也涣散不清,迷迷蒙蒙地低垂着头坐在座位上。

  而岳颂则面色冷淡,冷静地坐在座位上,倒了一杯白开水。

  他双眸里一片清明,看向陈星池手里握的被他偷偷置换的酒杯,他抬手,将酒杯拿出来,并把自己那杯装白开水的被子塞进陈星池手里,“喝口水吧。”

  岳颂看着陈星池顺着他的指示,连杯子带他的手一起捧着往嘴边送,不自觉的扬起唇角。

  旁边的李泽文不经意看到这一幕都惊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岳颂吗?

  现在的岳颂全然没了在剧组时的平易温和,周身散发着强大的不好接近的气场,他双眸沉沉的盯着陈星池,明明唇角是愉悦的笑容,却不自觉的让人感觉到危险。

  “陈……”李泽文刚要叫陈星池,就被李柏衡拉着手拉了出去。

  “小文啊,你去外面帮我买包烟。”李柏衡把李泽文关到外面。

  “可陈星池……”

  “放心,他就是喝醉了,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李柏衡道。

  李泽文虽然还是觉得不太妥,但是仔细想想,他叔叔说的也对,毕竟这边有这么多人呢。

  岳颂看着陈星池双眼迷离,想要努力睁开眼,跟沉重的眼皮作斗争,就忍不住好笑。

  他的手指滑过陈星池的脸庞,带起一阵痒意,他看到陈星池的身体不自觉颤抖,随后脖子夹住了他的手指。

  “乖,松开。”岳颂在陈星池耳边诱哄。

  闻言,陈星池果真松开了他的手指。

  岳颂越看越觉得有趣,他低声问:“你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看到陈星池点头,他又问:“跟我回酒店?”

  陈星池又点点头。

  这种场景李柏衡见的多了,他虽然跟岳颂不是很熟,可早些年也见过他,可以这么说,他敢说在座的众人都没有他了解岳颂。

  当年他叫岳颂的时候,岳颂也不过才十来岁,他一个人在院子里,看着两只狗撕咬。

  两只狗像是被下了什么药,逮着对方就不松口,狗毛、鲜血撒了一地,而他就一个人坐在秋千上,面无波澜的看着那个血腥的场面。

  看到他去,岳颂抬头,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像是自动输入程序指令,他温和有礼地起身迎客,唇角挂上和煦的笑容,“您好,请问是来找我父母的吗?”

  像是看到他的目光还停留在两只狗身上,岳颂毫不在意的拿起旁边的狗钳,照着狗头狠狠发力,两条奄奄一息的狗瞬间呜呼,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甚至有一种解脱。

  李柏衡被吓了一大跳,注意力回到岳颂身上。

  岳颂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朝他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脏了您的眼睛,我这就让人开收拾。”他的白鞋踩过溅了一地血,“请跟我来,我父母现在在会客厅。”

  那天之后,李柏衡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他是在想不通,一个区区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能这么残忍。

  李柏衡收回目光。

  当年都能那么残忍的岳颂,他不认为现在会变好。

  岳家实力雄厚,他们李家惹不起,岳颂想跟谁玩,玩什么,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陈星池虽然有天赋,可是还不至于让他得罪岳家。

  这边岳颂跟陈星池自成一角,就像是两个透明人一样,丝毫没有人看到他们,也没有人跟他们搭话。

  饭局进行到尾声,岳颂找个借口带陈星池先走。

  陈星池是真的喝醉了,路都走不成。岳颂弯下腰,将陈星池背在背上。

  他原本是定了个酒店来着,但是想到要把这么漂亮的人放到那么脏的床上就止不住皱眉,于是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回别墅。

  黑色的大G在高架奔驰,岳颂打开车窗散酒味儿。

  车子与风擦肩而过,凉风顺着窗户灌进车里,与车内的空调交互相冲,陈星池冷的一个激灵。

  岳颂看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给他,“我的衣服,穿不穿?”

  “穿。”陈星池接过来套在身上。

  “真听话。”岳颂心情大好。

  车子在别墅外停下,岳颂下车,把陈星池抱进别墅,扔到他卧室的床上。

  他的床单和被子都是黑色的,陈星池躺在上面,雪白的肤色与黑色的床铺形成鲜明对比,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

  岳颂忍不住眯起眼睛,他脱下衣服,去浴室快速冲了澡,裹着浴巾出来。

  他把陈星池翻转过来,正面朝上,慢慢踩上被子,膝盖跪在陈星池双腿中间,一步一步,慢慢往上滑。

  看着陈星池像是睡着了,他极为不满,皱着眉拍了拍陈星池的脸,看到人动了,才有舒展眉心。

  他的手指扫过陈星池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唇。

  干燥的指腹压上红润的双唇,岳颂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急需宣泄的燥气,声音低沉喑哑道:“陈星池,张开嘴。”

  不知道陈星池听没听到,随即将脸扭到了一边。

  岳颂不悦,把他的脸掰过来,指腹在他唇上摩擦按压,再次命令道:“乖,把嘴巴张开。”

  陈星池无意呢喃,下一刻,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岳颂黑沉着脸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机,在看到来电人的时候挑眉。

  来电人:路洲野。

  岳颂慢慢悠悠的挂断手机,随后找出陈星池的手机,用指纹解锁,给不省人事的陈星池拍了一张照片。

  拍完之后还觉得不满意,又把陈星池的上衣脱了,他穿着浴巾坐在陈星池旁边,重新拍了一张,然后找到联系人“路洲野”,点击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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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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