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这些后，张恒也明白，自己这系统为什么总是想着给自己升级，坑自己多给他升级了。
它这是想靠后天的努力，超过原本的主系统，这样就不怕在遇到的时候，被吞掉了……
真是好重的心思啊……
“所以，你和我的系统本是同一个系统，我们也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帮着坏人和我们作对？”
张恒甩出关键问题。
它则是笑嘻嘻的回。
“因为我无聊啊，我看它终于提升到他想提升到的高度，自以为它可以和我对抗了，我就想知道，如果我和你们作对，到底是我能赢，还是它能赢？”
张恒翻个白眼。
人类世界很卷也就算了。
系统世界也卷啊。
厉害的系统闲着没事干，高手寂寞，就自己和自己对着掐都要玩？
张恒属实不能理解这个系统的恶趣味。
“我觉得，你要和他斗法可以在别的地方斗，没必要扯上无辜的人。”
“例如拿那么阴损的东西给他们做武器，攻击异能者，也太不厚道了。”
对方系统反驳。
“你这就说错了哦，我虽然有给他们提供帮助，但是这个阴损的东西可不是我给他们的。”
“这个世界上，并不止我一个超级系统，有别的超级系统存在是很正常的。”
“这个东西不排除是别的超级系统给他们的可能性。”
张恒得到这个消息，心里沉了很多。
别的超级系统？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会有一个人，挂和他一样硬？
那对付起来，岂不是很麻烦？
该死的……
敌人在暗我在明，这怎么打？
“你若是想查清楚这个东西的来源，就必须让你身体里那个系统和我融合，我们融合后实力会提升几个层次，如此有可能有权限直接读取对方的信息。”
对方系统补充。
张恒懂了，为什么自己那个系统那么抵触他们对话。
她来对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和自己那个系统融为一体的。
“不融合就没有办法获取对方信息了？”
张恒虽然不太待见自己那个系统吧，可是多少这么久了，有感情了，要是融合回去了，指不准熟悉的那个小系统直接就消失了，被这个系统取代了。
就算这个系统愿意给自己做系统，自己也会得到更强大的系统，那多不适应啊。
对方恩了一声，算是给张恒回应了。
张恒叹口气。
对方补充。
“我认为，你不用那么为那个系统感觉到委屈，它其实也没什么好的，自私又爱耍小聪明。”
“它这种行为，在某种情况下，是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的。”
“例如这次的事情，它明知道那个东西不是我提供给对方的，却误导你说是我，这种错误信息，很有可能让你错失找到真凶的机会。”
“也会给真凶对你下手的机会。”
张恒听到这里，说实话是想把自己那个系统抓出来打一顿的。
他以为自己那个系统是真的不知道。
结果，其实是知道的，故意误导的，就是为了他误会这个系统，好避免自己被融合回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系统的这个行为，确实是有点触碰到张恒的怒点了。
但张恒也不会她说什么就相信什么。
“有句话我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对方疑惑。
“但说无妨。”
张恒吐出几个字。
“一面之词，不可轻信。”
对方懂了，张恒这是在怀疑她说的话的真假呢。
“那就把它拉出来对峙不就好了，他那点小九九，你很应该清楚才是。”
话刚说完，系统小智就被扯到张恒面前来了。
而原本一直虚空说话的对方系统，也以一个漂亮女人的形象，出现在张恒意识空间里。
此时，三个人面对面。
“小智，她说你明知道之前那个阴损的东西不是她给敌人的，但是却故意误导我，是吗？”
系统小智听到张恒问这些，顿时紧张起来。
它觉得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主系统果然是想找张恒，游说张恒同意融合它们……
现在它和张恒是绑定了契约的。
如果张恒同意融合，它根本无法拒绝。
而融合后，主系统虽然会继承它的契约，和张恒绑定在一起，但是它的意识不如主系统的坚定，会被主系统直接覆盖，到时候就不复存在了……
活了这么久，虽然很多时候都觉得活着无趣。
可是，如今它觉得生活过的挺好的，这个主人也挺好的，怎么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呢。
还有很多美食没有尝过呢。
“主人……”
“我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诬蔑我就相信。”
系统小智试图装可怜，博取张恒同情。
张恒并不吃这一套。
“你就说，你是不是骗我了。”
系统小智低下头，没有说话。
它知道，骗张恒是没用的，系统升级后，不仅仅是自己能力升级了，张恒能力也升级了，只要张恒想，是可以读取到它内心想法的。
只是张恒知不知道这个能力怎么用罢了……
若是它说假话，主系统肯定直接会告诉张恒如何读取它真实想法。
“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恒丢出这几个字，让小智觉得自己是完蛋了。看書溂
恐怕一定是会被融合了。
不过张恒说完这个，又问出一个问题。
“之前你总是和我说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这些都是真的有限制，还是也都是骗我，为了耍我玩的？”
他当着主系统的面问，若是小智说假话，主系统这边质问几句，保管也是破功的下场，。
毕竟小智虽然平日里鸡贼，可最禁不住的就是质问。
应变能力真的太差。
“不是！这个真不是！”小智回答的信誓旦旦。
隔壁站着的主系统也点头，认可它的回复。
张恒肚子里的火气小了一些。
这还好点，要是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耍他玩的，他非得立刻，马上，同意融合不可。
“小智，虽然你平时小心思多，也不怎么靠谱，甚至喜欢和我斗嘴，但多少也跟了我几个月了，多少也是有情分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