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海蒂关心的问道。
“你看看这封信就知道了!”唐宁将手里的信递给海蒂说道。
海蒂接过来一看,有些惊讶的说道:“咦?这是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给你写的信,但是他们怎么是让你带着画去阿姆斯特丹呢?他们不是明明已经派海恩斯先生来了么?”
“答案很简单,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海恩斯先生这个人!”唐宁沉声答道。
“不知道有海恩斯先生这个人?这是什么意思?”海蒂不解的问道。
“就是说这個海恩斯先生其实是一个骗子!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当时我觉得哪里不对劲了,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院这么大的机构,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听到一些传言就派人大老远的跑到新奥尔良来鉴定,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每年就不用干别的了!”唐宁分析道。
听到唐宁这么说,海蒂忍不住惊呼道:“什么?!海恩斯先生是一个骗子?这不可能吧?如果他是来骗这幅画的话,那他就应该说这是一幅假画啊!”
唐宁点头附和道:“也对啊,鉴定成真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但随即他就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一边站起身一边说道:“糟了,还有另一个可能!”
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女仆米拉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主人不好了,画、画丢了!”
“哪幅画丢了?”唐宁连忙问道,但与此同时心里已经有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就、就是那幅您在咖啡馆买回来的画!”米拉解释道。
“F**K!”唐宁忍不住骂了一声,果然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随后飞快的跑到了书房,果然墙上原本挂着那幅伦勃朗的《巴达威亚人之誓》(部分)的地方已经空白一片,很明显是被人给盗走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唐宁连忙吩咐道:“罗伯,马上派人去报警,额、就找之前的那位克莱恩警长!然后再派人去找那个该死的海恩斯,这件事肯定就是他干的!另外等我给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的回信写完,第一时间给我寄过去!最后让昨晚给负责巡逻的家伙二十鞭子,然后再来书房见我!”说完就坐下来开始写信。
在唐宁将给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的回信写完之后,管家罗伯凑了过来低声对唐宁说道:“主人,查理丝今天早上也莫名失踪了,而且根据阿德里安的供词,昨晚他在巡逻的时候被查理丝勾引到了小树林,所以才出现了漏岗,因此很可能查理丝就是那个小偷的同伙!”
“该死!居然会出这种事,看来我平时对下面的人还是太仁慈了!”唐宁恨恨的说道,说实话几百、几千美元他倒是不放在心上,但是这种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主人,这、这毕竟是个别现象。”罗伯干巴巴的劝道。
好在这个时候克莱恩警长来了,一见面就皱着眉头对唐宁说道:“唐宁先生,怎么又是您的油画惹出来的事儿?”
“警长先生,这不是油画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这是某些人的贪念的问题!”唐宁辩解道。
克莱恩警长耸耸肩道:“好了,先不说这些哲学上的问题!唐宁先生,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的一个黑奴正在挨鞭子,是跟这件事有关么?”
唐宁点点头答道:“没错,因为昨晚他的漏岗,所以才给了小偷机会!”随后将刚刚得知的情况说了一遍。
克莱恩警长点点头附和道:“恩,如果这么说的话,那的确很有可能跟这个海恩斯和查理丝有关。对了,你的人找到海恩斯了么?”
唐宁摇摇头答道:“蒂姆还没回来,但我估计可能性不大!”
“好吧,那我派人去查一下吧!不过按照流程,我必须先调查一遍,唐宁先生您刚才说的暂时只能作为参考,除非您能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克莱恩警长正色说道。
唐宁点头答道:“当然,我这都只是推测,一切结论以您的调查为准,请!”
事实证明,唐宁的推测基本上都是正确的,只是还没找到海恩斯和查理丝的踪迹,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海恩斯这个名字绝对不是真名,起码他在旅店使用的名字是马里布,而在从荷兰来新奥尔良的船上使用的名字是麦道夫,之所以能够查到这些还是得益于唐宁的凶犯画像描绘技术,虽然这方面他也不是特别懂,但好在这两个嫌疑犯他都见过,所以画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
就在唐宁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帮助警方抓到这两个窃贼的时候,莱文也正在办公室唉声叹气,虽然他感慨的是同一件事,但如果唐宁得知他感慨的内容的话绝对会当场暴怒。
只见莱文对身边的心腹皮考尔说道:“哎,可惜了这么精彩、不断反转的故事不能写出来,否则肯定会大卖!”
“主编,要不咱们再找一个新手来写?等到唐宁先生问起,就推脱说他已经离开新奥尔良了!”皮考尔提议道。
莱文迟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答道:“没有用的,这种小花招对于托尼来说是没有用的,就算写手是新人,但毕竟是发在咱们《城市报》上,所以托尼肯定会记恨上我的,为了这么一件事得罪他可是划不来!”
“但唐宁先生的创作并不稳定!”皮考尔嘟囔道。
“我当然知道托尼并不稳定,但只要是他写出来的就都会大卖,而且他还能吸引到很多优秀的作者,比如海蒂、比如梅丽娜,另外他也是老牌家族里的一员,所以没必要为了几期的销量而做这种事!”莱文解释道。
PS:今天扫榜,看到一本书,书名我就不说了,毕竟是吐槽。从书名来看我还以为是养蜜蜂的,当时就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切入点好啊,但点进去一看发现跟养蜂毫无关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