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狐继续火上浇油,骨子里全是妩媚之态:“呦?”

  “我怎么没看出来呀?”

  “还是,你不行。”

  “也是,宴总可是要立贞节牌坊……”

  “嗷!”

  “你无耻,你无赖!”

  得意叫嚣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某女惨叫一声。

  下一瞬已经变成了毛茸茸一只,像只小鸡崽似的,被人提着,大步向别墅里面走去。

  男人将她随手丢到大床上,终于舒坦眯眼:“还是这样乖。”

  “在我眼里,你和小白没什么区别。”

  短短两句话,这对一只威力无双的九尾狐来说,就是天大的侮辱好不好!

  白轻轻拼命想变回原形,奈何一种无形的力量,死死锁住了她的灵力,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男人斜倚床头,将她提起,放在怀里:“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你一只没什么修为的小狐狸,什么都做不了。”

  “怎么就被丢来联姻了呢?”

  “难道狐族长老不知道,你很蠢吗?”

  “嗷呜!”

  她上去狠狠要了一口宴千溟的手背。

  不知怎地,对上男人那深邃若星海的眼,她的两排小白牙,就怎么都咬不下去了。

  宴千溟看到她这么怂的小模样,不禁莞尔一笑:“你连捕猎都下不去口。”

  “放你来人间,还不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人,竟丝毫没有收回手被咬的手的意思。

  白轻轻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就留下了一排红红的牙印:“你以为我想欠债吗?”

  “我也不知怎么就……”

  看着眼前小狐狸用一双梅花爪爪懊恼挠头的小模样,宴千溟终于咽了咽口水,向眼前无辜的小傻狐,伸出了罪恶的魔掌……

  晨光熹微,温柔抚摸过少女白皙的脸颊。

  白轻轻用手遮住迎面而来的阳光,直觉浑身酸疼,瞬间想起昨晚被惨撸的一幕。

  她愤怒坐起,只见宴千溟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上半身,全是触目惊心的挠痕,喉结上还带着还带,咬痕……

  这牙印,是她的没错了。

  “是,我干的?”

  白轻轻整只狐都傻掉了,依稀记得,宴千溟咬住了她的脖子。

  然,然后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两脚化四脚,果断要从窗子溜……

  “想溜?”

  “不然呢。”

  “我们领证了,我这算是合法的吧。”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足矣见得自己的心虚。

  可宴千溟看傻狐狸这样,眸光流转,就知道杀狐狸这是心虚了,懒得解释:“我贞节牌坊被被你破了。”

  “你要怎么补偿我?”

  白轻轻歪着一只毛茸茸的小脑瓜,根本不敢直视眼前人。

  宴千溟非常好心的用另一只手,摆正了她毛茸茸的小脑瓜:“看我。”

  “要吃亏也是我这个搞女孩子吃亏吧。”

  “我都没让你负责呢,你还想怎样!”

  想到这里,她高高扬起骄傲的毛茸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一只毛爪高傲的搭在捧着她脑袋的大手上,就好像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将那只大手扒拉开,一双黝黑的狐狸眼中,尽是嫌弃。

  这傻狐!

  宴千溟心底好笑:“别以为你装出一副清高模样,我就不能拿你怎样?”

  “一天给我撸五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五个小时!”

  “人类,你要力竭猝死吗!”

  白轻轻瞬间跳起,看着宴千溟的狐狸眼中沉了又沉。

  倒是她低估了宴千溟,还是宴千溟高估了自己,居然可以生出此等惊世骇俗的妄想!

  “就算你想,就算你认为你给宴宝亲妈丢了贞节牌坊,不想活了。”

  “麻烦你另寻死路,本狐恕不奉陪。”

  “四个小时。”

  宴千溟果然陷入沉思,最后一张口,就给白轻轻弄了个趔斜,好险丢脸摔倒。

  白轻轻气愤得直跺爪:“宴千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半个小时。”

  “三个小时。”

  “一个小时,不能再多了!”一只毛爪狠狠躲在宴千溟膝盖上。

  宴千溟眯眼:“两个小时,就这么定了。”

  “喂,你干嘛!”

  “当让履行我的权益。”男人得意的声音,在白轻轻的脑瓜子里循环往复,眼前满满的都是宴千溟得意猖狂的丑恶嘴脸!

  她简直要疯魔了,趁其不备,白轻轻果断跑远了,变回人形:“早晚各一次。”

  “我要缓缓。”

  “我接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这个人颠颠撞撞的向浴室跑去……

  “要不要帮你?”

  对上杀狐狸惊恐慌乱逃跑的身影,宴千溟沉入深思:他是不是过了?

  可一想到昨晚,他将“发烧”的傻狐狸劈晕之后,他去冲了澡,也就跟着睡着了,噩梦中,他分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满脸血污,可他记得深刻。

  特别是那双赤金瞳孔,和傻狐狸“发烧”时的瞳孔颜色一毛一样。

  所以,这是巧合吗?

  宴千溟甩了甩头,只是一个梦。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况且,傻狐狸分明不认识他。

  那他为何要认识傻狐狸!

  梳洗完毕,白轻轻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件衣裳换上,对上简单短袖牛仔裤的白轻轻,眼前的身影与梦中的身影再次重叠,宴千溟直觉头疼欲裂:“你脱了!”

  白轻轻的身形明显一僵:“你发什么疯!”

  看到女人转身就要走的身影,宴千溟猛地伸手,死死按住了白轻轻的手腕。

  白轻轻吃痛,几乎一字一顿:“我们是假结婚,希望你能遵守合同上的内容。”

  “松开!”

  在听到白轻轻最后两个字之后,宴千溟这才猛地看到白轻轻已经变成青红色的手腕,连忙松了力道,依旧没有放过白轻轻的打算:“不准走。”

  “我们回家。”

  白轻轻整个人被男人拦腰抱起,丢到副驾驶上。

  这一系列动作,弄得白轻轻莫名其妙。

  一路上,她都在盘算着,逃离宴千溟魔掌的计划……

  “姐姐,你可想死宝宝了。”

  一个小奶团子迎面扑过来,白轻轻张开双臂,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小奶团子。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