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岑挽醒来,她看向身边,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从床上坐起来,昨晚喝断片了,现在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只记得昨晚她找不到许之糖和沈渐雨了,之后陆北恂便来接她了,她就只记得这么多。

  她努力去回想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想破脑袋也只能依稀记得她缠着陆北恂帮她洗澡,进了浴室后,她又睡着了。

  再看向身边的人时,他正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看她,岑挽有些被吓到:“你……你醒了?”

  “嗯。”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困意和慵懒:“在想什么?”

  “我昨晚喝醉了……”

  “嗯。”

  “我有没有耍酒疯……或者是说一些胡话?”岑挽倒不怕自己耍酒疯,她怕自己说一些胡话,被他听到。

  若胡言乱语时,把心里藏着的事情说出来,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是疯子吧。

  陆北恂从床上坐起来:“胡话倒是没说,就是缠着我给你洗澡,太磨人了。”

  岑挽松了口气,像女流氓一样,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老实说,给我洗澡时有没有占我便宜?”

  陆北恂握住她的手腕:“自然是要收费的。”

  岑挽笑:“我喝醉了还占我便宜,老公你有点禽兽。”

  陆北恂在她头顶微乱的头发上揉了一把:“起床洗漱。”

  “我难受。”

  “我抱你去?”陆北恂说。

  岑挽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好呀。”

  她伸手,陆北恂抱过她,细长的双腿圈在陆北恂劲瘦的腰上,手抱住他的脖子。

  陆北恂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坐着,给她挤了牙膏接好水,岑挽接过陆北恂递过来的杯子漱了漱口,她张嘴:“老公帮我刷牙。”

  陆北恂低笑了声:“娇气。”

  他语气宠溺,听不出丝毫嫌弃。

  岑挽耸耸肩:“没办法,我命好,家世好,又有一个这么宠我的老公,都是你们惯得。”

  陆北恂给她刷着牙,笑:“小嘴挺能说。”

  今天星期,岑挽吃过早餐看了眼手机消息。

  许之糖:【姐妹,你腰还在吗?离家出走了吗?】

  岑挽:【?】

  许之糖:【别生姐妹的气,我们昨晚也只是自保。】

  岑挽大概知道了许之糖和沈渐雨为什么找不见了。

  岑挽:【呵呵,友尽。】

  许之糖有点怕陆北恂她是知道的,但也不能成为她丢下姐妹的理由,而且她还把沈渐雨弄走了,偏偏只留下她,这些年塑料姐妹真不是白叫的,大早上来看她笑话。

  她老公才不是那种趁机占便宜之人,她小腰还在。

  岑挽发了会呆,看向咖啡机旁的杨姨,她起身走过去:“陆北恂要喝咖啡吗?”

  “是的,夫人。”

  陆北恂吃过早饭陪她一会儿就进了书房,岑挽看着咖啡机:“杨姨你教我用吧。”

  杨姨点点头,耐心的教她,岑挽一学便会,做了杯美式,端着去了书房,推门进去,陆北恂抬眸看她。

  岑挽笑:“陆总您的咖啡,请慢用。”

  走过去放在他办公桌上。

  陆北恂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这些事让杨姨来就行。”

  “我想见你。”岑挽说。

  “以后直接来。”

  岑挽点点头,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她明显感觉到影响到陆北恂的工作了,她跟陆北恂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书房,刚好快中午了,她想做顿午饭给他吃。

  这段时间上班,她都没时间给他做饭吃了。

  岑挽的手刚搭在门把上,另一只手腕被握住,猛地一拉,撞进温暖的怀抱中,随后腰被人勾住,她被以极其占有的姿势抵在墙上。

  她抬眼看陆北恂:“怎么了?”

  他眸子漆黑,岑挽完全看不出此时他在想些什么,但能清晰感觉到他有话要说。

  “岑挽。”他叫她,连名带姓的叫她。

  岑挽直视他的漆黑的眸子:“嗯?”

  他薄唇微抿,眼神炙热:“我不想等一年后了,一年之约作废。”

  “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要离开吗?”

  岑挽看着他沉吟片刻,沉默这几秒她能看到陆北恂漆黑的眼睛里闪过的失落,她没忍住伸手捧着他的脸:“这么不相信我?”

  陆北恂薄唇轻抿,没说话。

  岑挽娇笑,踮起脚吻向他唇角:“我想爱你。”

  陆北恂声音低沉:“确定吗?这是最后的机会。”

  “确定之后,不管以后你怎么折腾,我都不会放你离开,甚至会用特殊手段让你乖乖听话。”

  岑挽知道陆北恂说的是真的,她眨眨眼,问:“我现在不乖吗?”

  陆北恂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乖。”

  “不管你再问我多少次。”岑挽:“我都会选择爱你。”

  陆北恂把她箍在怀中:“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话落,他唇瓣压下,堵上她柔软的唇瓣,强势占有她的呼吸,岑挽双手勾住她的脖颈被动承受。

  大脑快要缺氧时,陆北恂离开她的唇瓣,眼底满是情欲,声音暗哑:“书房的沙发可以吗?”

  岑挽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独有的气息,她看了眼书房的沙发,羞涩的轻轻点头。

  乖巧的模样让陆北恂心底一片柔软。

  将她横抱而起,放在沙发上,陆北恂压下来,岑挽双手抵在他胸口,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老公,书房门……反锁一下。”

  陆北恂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下,起身把书房门反锁。

  前戏做足,岑挽眼尾染上一抹红,陆北恂眉头微拧,在极力隐忍。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忍着吃干抹净的冲动,他说:“爱不爱我?”

  “爱。”

  陆北恂:“愧疚还是爱?”

  “愧疚是真的,爱也是真的。”

  “宝宝,吻我。”

  岑挽盯着他的薄唇,仰头吻了上去。

  快吃午饭时,陆北恂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居高临下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轻笑了声:“需要我帮忙吗?”

  岑挽咬咬牙:“陆、北、恂!”

  “宝宝乖。”陆北恂笑:“我帮你。”

  收拾妥当,陆北恂抱着她走向卧室,浴缸放满了水,把她放进去:“自己清洗一下,我把饭菜端上来。”

  岑挽舒服的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