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交流会结束便是暑假, 哦不对,咒术高专的学生没有暑假。
七八九三个月,是咒术师们一年中最为忙碌的日子,可谓是哪里出事跑哪里, 天天被人抓壮丁。
事实证明, 风暴中心不仅有暴风眼, 还有特级咒灵, 以及不小心被咒灵的狂风卷上天的特级咒术师。
我:被迫飞高高ing
与此同时,一架飞往埃及的客机上,小女孩隔着玻璃窗瞪大了双眼, 惊讶地拽着一旁的母亲说道:
“妈妈,外面有一个姐姐在飞诶!”
低头处理邮件的母亲并未回应,先不说人不可能会飞,其次, 就算真的有偷渡者爬上了飞机, 万米之上的高空, 气温零下二三十,对方根本无法存活。
在女儿的再三拉扯下, 母亲终于从邮件中抬头, 看向一侧的窗户, 然后——
她沉默了。
沉默过后是惊吓, OMG, 竟然真的有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飞,女超人吗她是?
视线对上后,衣着单薄的黑发少女还朝她们挥了挥手, 示意稳住不要慌,她对上国际头条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兴趣, 请不要做让她花钱撤热搜的举措。
转过头,母亲慌张地摇来了空姐,然而等空乘小姐来到的时候,窗户外的少女早已不见踪影了。
空姐微笑:请问这位客人,您说的飞人在哪里?
母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于是女儿替她作答,小女孩笑得阳光灿烂:那个姐姐已经掉下去啦!
母亲:不要说了,啊啊啊——!
空姐继续微笑,正面点头安慰,背过身就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钮:滴滴,乘务长吗,这里有两名旅客的脑袋似乎出了问题,请求支援。
乘务长:收到。
于是下了飞机后,这对母女被等待已久的救护车拉走了,拉到了精神科。
母亲:不是,你们要信我啊,刚刚真的有个女孩儿在外面飞,该死,她忘记拍照了!
至于那位被目击到的神秘少女,如小女孩所言,我掉了下去,而且掉到了一艘规格还挺大的海盗船上。
从索马里海域的领空,掉到索马里海盗的总指挥船上,而且还给船体从上到下捅了个超大的窟窿,这明明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对吧。
惯性使然,理该如此,不然牛顿力学可就说不过去了。
虽说与理论相比,现实总是充斥着各种荒诞,毕竟按理说我应该摔成肉饼才对,但最终也只是双腿粉碎性骨折,两秒后复原又开始活蹦乱跳。
然而不幸的是,我前脚刚从进水的船舱里爬出来,后脚就对上了一整排漆黑且反光的枪口。
刚被特级诅咒的一阵风刮飞,失去其踪迹的我:
那么,大家一起上吧,这样不怎么耽误时间,待会儿还得继续追咒灵呢。
暑假末尾,我与朋友们小聚——
铃木园子:最近索马里海域好安全,家里的货单都不用护航了,省下了好大一笔航运费用呢。
工藤新一:这件事我听说了,据说上个月有人炸了好几艘海盗船,我怀疑——
我:怀疑我吗,不愧是名侦探你啊新一,确实是我做的。
刚想说怀疑海盗们搞内讧的滚筒洗衣机:???
对上工藤新一瞪大的双眼,我摊手。
没办法,我也很无奈啊,那只特级诅咒太狡猾了,它掀起的风是真实存在的风,导致我去天上遨游了数次。
每一次被卷上天,下落时,为了不掉海里弄湿衣服,我都只能调整方位,尽量找一个能承受住我重击的落脚点。
好巧不巧,那一片海域海盗船不少,继一连着被我砸漏好几艘船后,大家打劫都谨慎了许多。
渐渐地,海盗内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小心从天而降的亚裔少女,她是比塞壬还要邪恶的恶鬼女巫,一点就燃,完全不给他们解释的余地!
可惜总有几个不长眼也不长脑子的蠢货,不仅主动凑上前去,并且还大声警告少女不要跟他们对上,否则要她好看。
我:噢~那是怎样好看法呢,快让我康康!
于是,他们被自己的炸弹炸沉了船。
直到最后祓除完诅咒,附近常出没的大型海盗也被我清理的差不多了。
被搞得饭碗都快没了的海盗们:呜呜,姑奶奶快走吧——!再不走他们哭给你看!
我::D好的,任务完成,我先走了。
听完全过程的工藤新一:……他的母语即将升级为无语!
原以为他的暑假已经够精彩了:
在父亲的教导下学会射击、开飞机、开游艇,通过自己的智慧帮助东京警方解决数起凶杀案,参与某大型跨国犯罪组织的犯罪调查。
然而到了津岛修栗这里,工藤新一顿时觉得一切都黯然失色起来,去索马里炸海盗船什么的,听着就很刺激!
我歪头:这有什么刺激的,难道被你炸过的游轮还少吗?
工藤新一:?
他什么时候炸过游轮?不要空口无凭污蔑好不好,明明他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只是偶尔情况紧急,才会稍微违反一丢丢法律。
也就那么一丢丢。
我:比如不遵守交通规则,无视身后交警叔叔的夺命追赶,或者公然翻墙非法入室寻找嫌疑人线索?
工藤新一不想说话,他瞥了一眼少女,随后把脑袋转朝了小兰那里,小兰笑着将零食分给幼驯染。
暑假过去,新学期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变化,高中生的日常总是比较枯燥的,高专生也不例外。
不过是一个埋头苦学,一个一天到晚祓除咒灵罢了,而且为了不落下学业,我砍咒灵的同时也要学习。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嘴高专的师资力量了,左看看右瞅瞅,咒术高专的所有在编与非在编教师,竟然没有一个人拥有正经本科学历。
世道何等可悲!
大家都是十八岁便出来搬砖的社会人。
......等等,高专的学生似乎刚入学就开始给总监部打工了?
我:……
突然沉默,沉默的原因是,四年前,我曾耳提面命兄长要活出自我,不能当十五岁就给无良老板打黑工的青少年苦力。
但现在,我发现自己竟然成为了曾经痛斥的那类人!
我这不是童工是什么?!作为还在长身体的未来花朵,我严厉要求每天八小时的睡眠时间,以及八小时的工作学习制度。
熬夜与过劳都会长不高,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看看兄长的前搭档就知道了,不会摸鱼的中原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工作,本来说不定能长到一米六五,硬生生把自己压缩到了一米六。
可怜,可叹,可惜。
于是伊地知发现,自己带的咒术师突然每天五点就不干了,作为辅助监督他能怎么办,只能顺着她的想法来,天大地大,少女的意愿最大,一步一步看着津岛修栗长大的伊地知如是想到。
我平平无奇的高专一年级生活就这样过去了。
二年级,我迎来了新的学弟和学妹。
星绮罗罗摇头,声音高了一度:“学姐,人家这么可爱,当然是男孩子了!”
我:哇哦,女装大佬竟是我学弟,卡瓦~可以一起逛街吗?
星绮罗罗摇头,示意平常他要跟秤带在一起。
我迟疑:“(⊙o⊙)…你们的关系是?”
星绮罗罗笑得腼腆:“是情侣哦。”
秤金次不好意思地摸头。
我:……
关于我的新学弟自带老婆上学这件事,我迫切地找到了小兰与园子分享,然而却惊讶地发现,他们这边的情况似乎也很离谱。
我注视着端坐在沙发上尬笑的小男孩:“兰酱,你说他是阿笠博士的远房亲戚?”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毛利兰点头:“是的,柯南的父母暂时比较忙,阿笠博士家里又没有空房间,所以只好借住在我们这里了。”
少女笑笑:“再加上柯南热衷于侦探推理,平常还可以去爸爸的侦探事务所玩。”
我嗯了一声,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男孩,直到把他盯得心虚地转过头去,才继续说道:
“那么新一呢,他又去哪里啦?”
铃木园子:“这个我知道,他现在在海外,据说接手了一起大型跨国案件的调查,其中涉及不少机密,所以要对我们保密。”
说到这里,茶发少女吐吐舌:“明明前不久伦敦之旅才刚跟小兰表白,下一秒人就消失了,真是——”
我接话:“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沙发上,带红色领结的小男孩动了,他下巴壳绷紧,握住自己的小拳头,无声又狠狠地锤了两下沙发。
看着工藤新一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样子,我觉得好笑。
这家伙不会真以为我认不出他吧,咒术师可不光靠外表辨人,还有气息,身体变小了,但相处起来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
再说了,只是外表往回倒了十岁而已,我七岁的时候就认识六岁的工藤新一了,难道我会不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吗?
明明就一模一样好不好!
但凡,小兰和园子其中一人翻出大家以前的合照,都不会听信眼前这个家伙胡乱编造的假话。
江户川柯南?
前三个字源自横滨那位拥有‘超推理’的世界第一名侦探,后两个字取决于某本伟大的推理小说的作者。
所以,这样明显的,一看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名字,为什么大家那么轻易地就信了?
我不理解,果然是某人的主角光环在作祟吧!
分享完彼此的八卦后,到了各回各家的时间。
打过招呼,工藤新一心有余悸地只身前往阿笠博士家,呼——差一点就被津岛认出来了,不行,他得跟博士商量一下对策。
然而半路上,突然有人掐着嗓子喊到:“新一!好大的案子,救命——!”
刚变小两天,尚未完全适应新身份的工藤新一扭头:“什么案子?!”
于是,他看到了黑发少女被放大的脸颊,对方唇角带笑,面露危险道:“当然是——关于你的案子喽~”
工藤新一:啊啊啊——你不要过来!!!
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