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霜摇头：“不是，你身上有香水味。”
被许南霜的话说的一愣，温时寒反应的倒是很快：“不是你的吗？”
许南霜还真的一本正经的摇头。
“不是我的，我不喜欢这样的香水味。”许南霜解释。
温时寒不动声色：“那可能是公司员工的。”
许南霜噢了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在温时寒的温情脉脉里，许南霜的脑子无法想这么多的事情。
“不专心？”温时寒笑着问着。
许南霜低吟一声。
她感觉到一阵疼，好似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迫的看向了温时寒。
“时寒……”许南霜叫着这人的名字。
她喜欢申城的夜景。
所以在选择公寓的时候，温时寒刻意在洗手间里也留了无敌的落地窗。
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
现在的许南霜就这么靠在落地窗的扶手上。
一旁的浴缸已经蓄满水了，还微微冒着热气。
浴球被冲散，泡沫四溢。
许南霜的指关节泛白，就这么抓着扶手。
落地窗的倒影清楚的看见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是一种羞涩，但是却也是久违的甜蜜。
许南霜仰头看向温时寒。
“叫我名字。”温时寒绷着腮帮子命令。
“时寒，时寒……”许南霜一遍遍的叫着。
温时寒听着，面前的这张脸和杜筱筱的脸重合了。
就好是杜筱筱在叫着自己。
但很快，温时寒就可以清楚的分得清，面前的人是许南霜，而非是杜筱筱。
说不上为什么，好似两人的相似点，在温时寒的眼中。
已经越来越少了，甚至少到消失不见了。
而温时寒重新找到杜筱筱，温时寒很清楚的知道。
自己要对杜筱筱做什么，杜筱筱都不会反对。
可是温时寒却什么都没做，说不上为什么，大抵是对许南霜的背叛和愧疚。
所以这一个月来陪着杜筱筱，温时寒找不到过去的感觉。
更多的是局促，变得越发的被动了。
想到这里，温时寒低头看着面前面若桃花的小女人。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的爆发出来，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许南霜感觉的到，她没反抗，甚至是在回应。
两人好似交颈的鸳鸯，在落地窗里拉出了长长的倒影。
浴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下一秒就彻底的把两人给吞噬了。
许久，久到许南霜的呼吸都开始局促了。
温时寒才松开许南霜，许南霜软在一旁。
温时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声音很轻，却透着命令。
“南霜，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离开我。”温时寒沉沉开口。
许南霜的大脑思维已经彻底混沌了：“好。”
温时寒这才抱起许南霜，把她放在浴缸里面。
温热的水覆盖住两人，许南霜昏昏沉沉，最后怎么回到床上，她都已经不清楚了。
……
入夜的时候。
许南霜好似半梦半醒，抱着温时寒还觉得有些不真切。
大概是这段时间，很长都没有抱着温时寒入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