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叔叔脱的就剩下一条裤衩了,叶千还懵懂的以为这位叔叔只是来给自己做身体检查的,但是他不明白叔叔为什么要脱衣服。

  那个男人看着紧贴在门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孩,不由嗤笑一声,大步流星的来到孩子面前一把揪住那孩子的头发猛地甩到了床上,衣裤立刻被那男人野蛮的撕的粉碎。

  接下来的事是叶千这辈子想忘记都无法忘记的事。

  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叶千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被一次次撕裂一般的剧烈疼痛,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忍受极限,马上要喊出来了,可未料到,那个男人一下子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叶千顿时感觉这个时候根本没办法呼吸,双手只能毫无作用的挣扎撕扯那个人的胳膊,紧接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塞.满了整个口腔直达咽喉,叶千感觉自己完全窒息就快死掉了的瞬间,一大股腥.臭的液.体迅速充斥占据了整个咽喉口鼻,多的不断的从口中溢出,伴随着孩子的泪水流在床.上。

  那孩子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泪水早就浸湿了床单,无力弱小的双手胡乱的撕打着那个男人,双脚也做着无用的踢踹。可那个男人兴奋之余根本毫不在意,而且没有要把那个东西弄出来的意思,依旧非常享受的在孩子口中时不时的肿胀跳动,鄙夷的看着下面抽搐不已的孩子。

  忽然“啊!”的一声惨叫响彻整栋楼房。所有妈妈们都被那声惨叫给震惊了,特别是院长妈妈,他就离那个房间不远处喝着咖啡看着报纸,那声惨叫吓得她打翻了手里的咖啡杯,她也顾不上满身的咖啡,抄起身边放着的一根木棍赶紧来到那个房间门外,急切的掏出身上的钥匙开门。

  院长妈妈进门那一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随后赶到的其他妈妈也无不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那个赤条条的男人直勾勾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下的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床单,在他身边还蜷曲着一个明显吓坏了的孩子,他睁大着双眼,可是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光,双手环抱着膝盖,他白皙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的惨白可怕,映衬的嘴巴一直到脖子上都被血迹染的鲜红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他就像一个刚刚吃完人的恶魔。

  叶千缓缓抬起萧瑟的眸子,映入眼帘的就是怒目圆睁看着自己的院长妈妈,他刚想开口解释,便被飞来的一棍给打晕了。

  等叶千再次恢复神智,眼前已然一片黑暗冰冷,脚上冰冷的镣铐是熟悉的感觉。他慢慢的用双手支撑着直起身体,可体内剧烈的刺痛立刻让他重新倒在了冰冷的床上。

  他平躺着呆呆的望着头上小小的窗户,那里可以透进来一些淡淡的夜色和丝丝絮絮的小雪花,就是这些简简单单的东西能让他片刻忘却身上的痛和那噩梦般的经历。

  不知过了几日,禁闭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几日没喝水吃饭的叶千早就干瘪憔悴无法起床,看到门被打开,心中居然充满希望的一般望向门口。

  从门口进来了两个妈妈,一个妈妈面相凶恶的手持着一根木棍,另外一个妈妈手里端着一个碗。

  A妈妈面连鄙夷的看着床上的叶千,捏着鼻子跟B妈妈道:“这小子真臭啊!赶紧放下水我们走吧。”

  B妈妈不怀好意的哼声道:“院长不是说过了嘛,要惩罚他后才能离开,不然你带棍子来干嘛?”

  “哦!对对对,我差点都忘了。”A妈妈满脸堆笑着对B妈妈说。

  叶千听到居然还有惩罚,不禁心跳加快,试图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身上的伤和几日未进食早就虚脱的无法起床,看着A妈妈摩挲着手里的棍棒舔着嘴唇向自己走过来,叶千紧紧闭上双眼。

  马上棍棒如落雨一般打在自己的身上,期间还听见B妈妈说:“别打到脸,不然价钱不好谈。”

  叶千感觉全身火辣辣一般的疼,不一会便昏死过去。

  A妈妈道:“切,晕过去了,还打吗?”

  B妈妈道:“这还用问,打够数了吗?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连奖金都没了,都被这个小贱人给赔出去了,以后要让他多接几个,把赔出去的都赚回来才够本。”

  A妈妈立刻点头赞同,于是,即便已经昏死过去的孩子已然遭受着酷打。

  B妈妈看着手里那一碗清水道:“院长大人真是心软,居然还让我送水过来,哼!我看他根本不配喝水。”说着把满满一碗水一股脑的泼洒到叶千的脸上,在冰水的刺激下,叶千缓缓苏醒过来。

  “水……水……”叶千微微睁着眼睛舔着脸上的水试图缓解干涸的喉咙。

  “臭死了,走吧走吧!”A妈妈急切的催促着B妈妈离开。

  门重新被重重的关上,整个房间立刻陷入了黑暗,叶千无力的抬起眸子缓缓的又移到那个小小的窗,听见墙外孩子们的嬉笑打闹。

  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在堆雪人打雪仗,我也好想玩啊……

  为什么?只有我会被关在这里?

  这里是地狱吧?周围都是魔鬼呢!

  结束吧……好累呀……

  …………

  …………

  ……

  结束?怎么可以结束?

  凭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谁错了?我错了?

  是的,我错了,我错在没有把这些魔鬼统统杀死!

  叶千忽然怒睁双眼的盯着那扇空洞的窗口,心底一股子浪荡的笑意充斥着整个身体,让他不由的爆发出狂笑,止都止不住的狂笑,笑的眼泪止不住的疯狂流淌着。

  此时一个人正静静的站在禁闭室的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诡异渗人的笑声,最后悄悄的走开了。

  当天深夜,禁闭室的门轻轻的被打开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缓缓的走到叶千的床边,叶千闭着双眼全身烧的通红,口里不断喘着气,嘴里还不停的轻声道:“冷……冷……渴…渴…”,人却没有意识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人伸手在他的额头试探了一下,这么烫手?!而后又抹了抹他的颈动脉处,然后把那可怜的孩子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那个孩子发烫的身躯。

  “只要你熬过今晚,明日便是净化日。”那个人轻轻的在叶千耳边喃喃道,然后把带来的热粥和热水用口对口的方式帮叶千咽下。

  啊!是梦?

  翌日黄昏,叶千忽然惊坐起来,用手抹了抹自己的额头又抚了抚自己的嘴唇,然后看到床边的碗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可是,那清澈纯真的眸子已经在叶千的眼睛里再也无法找到,在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黑暗。

  又到了深夜,叶千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没有一丝困意。

  忽然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叶千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口却不见半个人影,却在门口看到一餐盘的饭菜和一把雪亮的尖刀。

  叶千盯着那把尖刀,嘴角不禁上扬,他俯身端起盘子转身回了禁闭室。

  半个小时后,禁闭室的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从一片黑暗里出现了一个惨白如纸的脸,挂着渗人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把尖刀的俊美少年。

  当叶千举刀刺向最后一个妈妈的胸口后,他整个人早已被鲜血染的面目无法辨认。

  他起身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孩子们的宿舍门口,犹如一只红色小恶魔拿着刀矗立在那里。

  似乎在犹豫,似乎在挣扎,但是,最后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没有人幸存,没有无辜者,无人生还。

  之后的那把烧光孤儿院的火是怎么放的,叶千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他再度苏醒,看见身边的第一个人便是赵琪君。

  这不堪回首的回忆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叶千,却每分每秒都会从记忆里释放出来。

  看着叶千站在聚光灯下发呆,崔琰急切的向还能动弹的人求救:“江一航!江少爷快救救我!”

  “一航,快救他!不能再让那孩子杀人了。”萧铭靠在一边无力的说道。

  江一航看这情景也是契机,他两步并一步飞快上前,飞起一脚踢掉了叶千手里的刀,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直接把叶千制服在地。

  所有人都欢呼雀跃起来,叶千虽然一开始一脸懵,但是随后却冷静的可怕。

  江一航总觉得有些不能心安,他回头望向萧铭的方向,脸上严肃担心的表情被萧铭尽收眼底。

  江一航钳制着叶千的双手,把会场的灯重新打开后,所有人都觉得稍稍心安不少。

  “快看看能不能报警?赶紧跟外面的人联系一下啊!”

  “我现在还不能动弹,有谁手能动了?”

  “刚出我看见有两个人从那个通风口爬出去了!那里可能能逃生。”

  听到这个人说的,许多人包括叶千都看向了那个通风口,江一航却盯着那个监控器,制服了叶千只是暂时缓解当前的危机,他还有一个同伙,接下来可能更凶险。

  “大家稍安勿躁,那个通道应该可以通向外面,可是大部分的人都无法自行移动。”江一航大声对所有人说道。

  “那我们就从大门出去啊!”

  “是啊是啊!我爬也要爬出去!”

  “快去打开大门!”

  江一航紧蹙着眉头,总是有种不安的情绪围绕着自己,他只得把叶千反绑在椅子上,走向大门口。

  “一航!”萧铭忽然大喊。

  江一航愣愣回头,“小心点。”萧铭紧张不舍的眼神望着江一航道。

  江一航莞尔一笑点了点头,手摆出一个OK的手势后径直走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