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
两度……
三度……
第N度……
江晚宁怒了,“C,这么特什么药这么猛,X尽人亡才能解?”
被迫躺平接受一二三的君洛禹,“……”
这女人谁家的?
怎么能这么粗鄙残暴不知廉耻!
对上男人凶狠愤怒的目光,江晚宁短暂的心虚了一下。
她优雅翘起一根食指,“最后一次,要还不能解,我我一定放过你!”
君洛禹都快气疯了!
额头青筋暴跳,怒目而视。
“女人,别让我再遇见你,否则我一定将你剥皮抽筋,千刀万剐,做成人腊,日日凌辱!”
一番怒吼,震得江晚宁脑瓜子嗡嗡的。
她掏了掏耳朵,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们继续?”
君洛禹气到颤抖!
啊啊啊啊……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想他堂堂晋国战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经历过多少风浪任全身而退,最后居然栽在一个女流氓手上。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战神威名何在?!
他要杀了这个女人!
哪怕掘地三尺,他也要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江晚宁就这样在男人“悲愤”的目光中又开始了……
又一度之后,她终于感觉体内药力消散干净。
她累极,趴在男人身上,随手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摸了两把。
“你也别觉得委屈,姐姐我向来不喜占人便宜。你即做了我的解药,我也送你一味解药。”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附身在他耳边语调清晰的说了一个方子。
“照着这个方子抓药,再辅以金针刺穴,必能解你体内旧毒,让你不再月月受毒发之苦。”
“这样我们就算两不相欠,你也别想着来找我的麻烦啊。”
江晚宁说完,捡起自己的衣裳套上,又给男人身上扔了一件外衫遮羞,然后拍拍屁股转身就走。
刚走过拐角,就听见有破空声,猜到估计是那个男人的手下找来,吓得撒丫子就是一趟跑。
那男人身上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而且气势滂沱充满冷锐肃杀,非手上染满鲜血不能成。
这样的人,她还是别招惹的好。
想到自己刚把人强了,江晚宁摸了摸鼻子,那只是个意外。
身后,街角。
一群黑衣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衣衫凌乱,一副刚刚被那什么过的主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主子,是谁?”
谁这么大胆,竟敢对他们主子伸出魔爪。
怕不是嫌命太长?!
君洛禹怒气如虹,“都给我滚!”
黑衣人立刻鸟兽散!
完了完了,一时太过惊讶,忘了主子的笑话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稍不注意,就会丢了性命!
“掘地三尺,给我把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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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宁生怕自己被追踪,特意绕了好几圈才回江侯府。
打着哈欠迈进府门,脑中思绪一直不停。
她本是现代神医世家传人,因不愿救R国的首相,被他们国家的记恨,派忍者暗杀,最后死于最亲近之人的背叛。
没想到,居然穿越到同名同姓的侯府小姐身上。
只可惜,这个侯府小姐又丑又蠢,先母仗着救驾有功给她求了个和当朝太子的婚约,结果赐婚圣旨刚下没多久,她娘就暴毙了。
留下个宠妾灭妻的老爹,因为她长得丑不能联姻巩固他的地位,还害他被满京城的贵族们嘲笑,所以对她格外不喜,连带着侯府上上下下都把她当隐形人,让她一个侯府嫡小姐,活的连个丫鬟都不如。
而她娘给她求的那门婚事,也成了她身上最大的罪过,导致京城但凡有点野心的,都拿她当绊脚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原主究竟死于谁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江晚宁靓女叹气!
算了算了,反正以后只要有找茬上门的就直接打回去,总能搞死那个幕后真凶!
正准备拐回自己院子,一个神情倨傲的老太婆迈着碎步挡在她面前。
“大小姐,侯爷命你去前厅!”
这老太婆江晚宁有印象,是原主娘亲死后,江鹤另娶的侯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平时没少欺负原主。
江晚宁冷哼一声,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只把刘嬷嬷打愣了。
反应过来后,老脸瞬间扭曲。
小贱蹄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打她。
看来是皮痒了找抽。
老太婆撸着袖子就要对江晚宁动手。
谁知一抬头对上一双寒溪湛湛的眸子,让她只觉双腿发软,嚣张的气焰都像是被冻结了一样。
她一怂,江晚宁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打完,活动着手腕讥诮冷寒的看着她,“怎么,不服气?”
刘嬷嬷只觉得这小贱蹄子不一样了,通身气势强大得吓人。
老脸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挤出一句,“不敢!”
“不敢就对了!”
江晚宁冷笑,“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怎么说我也是侯府嫡女,是你的主子,你见着我却连礼都不行。若是让外人瞧见了,只怕还以为是母亲娘家的家教有问题。你说是吧,刘嬷嬷。”
刘嬷嬷气的吐血,却还必须忍耐附和,“大小姐说的没错,是老奴疏忽了。”
小贱蹄子,待会到了侯爷面前,看她怎么告她的刁状。
江晚宁看穿她心中所想,冷笑也不拆穿,转身先行一步。
“走吧,别让父亲,母亲久等。”
一路快步到了前厅,远远就看见江晚容跪在正中。
江鹤和岑氏坐在上首,几个嫡出的子女坐在下首。
以往可以坐着的梅姨娘,这会儿都跟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子女们站在一边,满脸的幽怨。
听到脚步声,江晚容回过头来,看见江晚宁那张脸,情绪瞬间崩盘。
这个贱人,都是她害得自己失身给几个地痞流氓不说,还被爹爹和母亲当场撞破。
事后她看见那几人的脸,恶心得差点吐出隔夜饭。
这本应该是江晚宁那个贱人应该承受的,都怪她,她简直该死!
咒骂还没出口,就被江晚宁惊呼打断!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青青紫紫的,让人给打了吗?”
江晚容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暧昧痕迹。
她这么一叫,叫好容易压下火的江鹤火气蹭地又烧了上来。
啪!
他抄起茶杯,重重砸在江晚宁脚边。
“畜生,还不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