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赞小说>耽美小说>[快穿]宿主他又OOC了【完结番外】>第五章 陛下他今天认错了吗

  “没想什么啊…”

  安王殿下觉得委屈,他又不是故意走神的,干嘛打他嘛。

  秦墨乐呵了,他点了点面前委屈巴巴低着小脑袋的青年,道:“你还委屈上了是吧。”

  顾苧绞手指:“本来就是。”

  秦墨随意的往后一靠,从桌上一沓奏折里抽出一本递给青年:“看看吧。”

  顾苧脑门上出现大大的问号,这是啥?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他看奏折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他是质子,但他还是大燕国的皇室啊!这么随意真的没关系吗?

  安王殿下有些裂开了。

  但他的手格外诚实的接过了那本奏折,翻阅。

  咦?难怪秦墨愿意给他看奏折,原来是大燕国要派遣使团出使秦国,顾苧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又垮下脸来,小声嘟囔:“还以为……”

  “以为什么?”秦墨挑眉,嘴角扯出讥讽的笑容,“以为我会将重要的军机大事给你看,还是觉得…你有这个资格翻阅我秦国的奏章?”

  顾苧闻言,瞪圆了眼睛露出伤心的神色,虽然很现实,但他真的有被刺激到。

  生气的安王殿下丢下墨条,也不关溅起的墨汁滴在男人精致昂贵的衣摆上,罢工不干了。

  他撅着嘴,把手中奏折使劲儿丢回男人手中,小嘴叭叭:“不给就不给,当我稀罕啊!”

  说完,提着衣摆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被青年突然爆发的情绪搞的有些懵的秦帝陛下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显然,他并不明白青年为什么要生气,他说的都是事实啊。

  疑惑过后,秦墨伸出手想要叫住一脚踏出书房的青年,可惜没来得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消失在眼前。

  男人沉默了,他突然有些心虚的捂住脸,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心虚,但面对青年气恼的模样他就没办法无视。

  “周福!”

  “在在在。”

  “去跟着安王殿下,不要让他出事儿了。”

  “奴才遵旨。”

  顾苧气鼓鼓的埋头往前走,走到熟悉的亭子里坐下,托着腮十分忧愁。

  小茄子也不在,能说话的人也没有,安王殿下捡起角落里的石子愤愤的丢到湖里,晕开层层涟漪。

  “呀!谁丢到石头!”

  娇气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顾苧眨眨眼,抬头看去。

  一个穿着百花襦裙,头戴金饰的年轻女子正捏着帕子擦额角的水花。

  原来是顾苧丢石子的时候丢到了不远处的湖边,溅起来的水花正好落在经过的女子身上,才有了这一幕。

  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撅着嘴巴抱怨,推开身旁宫女的手,自己擦掉水珠。

  她气势汹汹的抬眼,目光一下就盯到了站起来有些抱歉的缩着手的青年身上,提起裙摆就冲了过来。

  “说!是不是你干的!”

  那小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正是青春烂漫的时候,她鼓着脸颊,漂亮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焰,她伸着手,纤纤细指直指面前心虚的低下头的青年。

  “对不起…不过我不是故意的…”

  顾苧也没想到会这般凑巧,但到底是他错了,该要道歉的。

  青年水润的眼睛带着歉意的看着她,发丝乌黑,只在身后用淡色的发带松松系着。

  月牙白的毛领大麾将他整个人都护在其中,只余一张瓷白小巧的脸颊在外,朝着她温软的笑。

  “对不起。”

  顾苧又道了一次歉。

  那姑娘像是受惊一般跳着后退了几步,探着脑袋用如炬的目光在青年身上上下扫射。

  她围着顾苧转了一圈,然后回到青年面前,骄矜的抬着下巴问:“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小姑娘看着很凶,但顾苧没有感觉到恶意,他捂着唇轻轻笑了出来,然后歪了歪头温和的说:“小姑娘,问别人名字的时候是不是该先报自己的名头呀?”

  青年笑起来时如暖日般温和,他晶亮的眉眼弯弯,睫毛浓密卷翘,乔莞在那一刻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她有些沉迷的看着青年漂亮的脸蛋,伸出手去,掐住了顾苧的脸。

  嗯?

  青年又一瞬的迷茫。

  “嘶…疼…你轻点儿。”

  脸颊被掐了一把,顾苧的眼睛漫上一层水雾,他有些茫然的看着乔莞,一滴泪水滚了下来。

  乔莞看呆了,她在对方有些控诉的眼神里呐呐的缩回了手背在身后,然后不受控制的搓了搓手指。

  好嫩啊…

  乔莞想。

  像小婴儿似的,这脸蛋嫩的能掐出水来,明明对方是个男的,怎么皮肤能这般好呢。

  好想再掐一把哦,小姑娘明亮的眼睛里是跃跃欲试。

  “我叫乔莞,你叫什么名字?”

  乔莞嘻嘻笑着,朝顾苧行了一个屈膝礼。

  顾苧看着小姑娘故作端庄的模样就忍不住笑意,他也朝乔莞回礼道:“在下顾苧,见过乔姑娘。”

  乔莞挥挥手,直接坐在了空着的石凳上,托着腮看青年:“你好好看啊,皮肤也好嫩,比话本子里的公子们好看多了。”

  小姑娘不拘小节,说话间头上的小兔子步摇一晃一晃的,显得格外俏皮。

  顾苧摇了摇头,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家才能教导出这般好玩的女子。

  “乔姑娘长的也很好看。”

  “哎呦,过奖过奖,看你我有缘,也别叫什么姑娘了,你唤我阿莞吧。”

  顾苧挑了下眉,也顺着她的话:“好,阿莞。”

  “嗯嗯。”

  乔莞认真的应了一声,然后有些好奇的蹙起眉毛:“之前怎没在宫里见过你啊?”

  “嗯…我也没见过你啊。”

  顾苧反问,他没来的时候,原主为了不惹麻烦从不出门,自然没人认识他。

  乔莞笑而不语,她的侍女上前一步,对着顾苧福身:“娘娘是陛下亲封的淑妃,是宫里独一份儿的。”

  小宫女说的格外骄傲,没有发现对面的青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看着面前的乔莞。

  “你说…什么?”

  青年的嗓音轻的像风,要不是乔莞耳朵好使怕都听不见。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脸蛋浮上一层红晕:“就、就是你听见的那样,我是墨哥哥的妃子。”

  顾苧抿着唇,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像是坐不住一般,软了身子。

  秦墨…有女人了…

  也是…青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男人是帝王,怎么可能没有妻妾呢。

  只是乍一听闻,让他无法接受罢了。

  小说的世界毕竟是虚幻的,他不能要求男人像他一样忠于一人。

  理智和情感互相拉扯,谁也不肯退步。

  顾苧强撑着力气,站起来,他低着头,眨了眨被水汽盈满的眼睛,飞快的说:“抱歉,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说完,急匆匆的离开了亭子,留下乔莞一人疑惑的轻语:“我还没问他是谁呢?怎么就走了啊?”

  回去的路上遇见指挥着众人搬东西的小茄子,顾苧浑身的力气都泄了下来,他瘫软的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小茄子眼尖的瞥见自家主子,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

  “主子!”

  顾苧用力的抓住小茄子的胳膊,他不愿去想男人和乔莞在一起的样子,是不是也会抱着她亲吻,和她一起颠鸾倒凤,是不是,也会用力的拥抱她,温柔的说着亲密爱语。

  “回、回去…”

  顾苧病倒了,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病,顾苧连续几日都起不来床,只能隔着窗子看屋外略显苍凉的景色。

  清辉殿久无人住,虽然每日都有宫人例行打扫,但和住了人都宫殿比还是过于冷清了些。

  或许该种些花了,青年呆呆的看着光秃秃的花圃想。

  另一头,年轻的帝王今日来有些暴躁,他将一本奏折狠狠的丢到地上,目光狠戾:“废物!我养你们这么久连份方案都写不出来!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

  金銮殿上一片沉寂,无人敢在帝王愤怒的时候当出头鸟,前一个血淋淋的例子还挂在城门口呢。

  新上任的御史大夫默默叹了口气,替自己的上一任感到惋惜,也不知道这段时日帝王受了什么刺激,脾气喜怒不定,已经斩了好几个官员了。

  耿直的大将军瞧瞧这个瞧瞧那个,然后摸了摸鼻子站了出来:“陛下,微臣以为…在治理洪水方面,大燕国或许有经验。”

  所有人都看着胆子贼大的中年大将,和将军关系好的以及频频使眼色了,奈何大将军刚正不阿,把好友的提醒当放屁。

  毕竟他说的也没错啊,大燕地处南方,和秦国的渭县位置相似,都是地势平坦而气候湿润的地方,可不同的是,燕国自建国起偶有洪涝灾害,即便发生了也很快治理妥当,而秦国,一旦发生洪涝必然损失惨重,河堤修了又坏坏了再修,也不是个办法啊。

  正常情况冬季是不会发生涝灾的,可今年雨雪天气多,那些河水上涨的厉害,支流分担不过来,下流百姓就遭灾了啊。

  秦墨冷着脸,淡然的看着挠着头皮傻笑的大将军,十分严肃的点了点头,他道:“大将军言之有理,可燕国离京城距离遥远,这一来一回所需时间太长,百姓等不了这么久。”

  “所以,各位爱卿可有法子?”

  殿上各位大臣小声私语,都没想到憨批大将军的建议竟然真的被帝王赞成了,当即,有些小心思的官员又踊跃起来,可高位上的帝王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子。

  “其实…微臣有一个法子。”

  大将军再次出列,所有官员停住了话语声,热切的看着他。

  帝王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朝他点点头:“说来听听。”

  大将军嘿嘿一笑,然后道:“陛下后宫里不是有一个对大燕之事了如指掌的人吗?问问他不就好了。”

  众下哗然,具是惊讶的看向上头的帝王,他们陛下什么时候收了燕国女子进宫,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工部尚书侧过头,小声的询问好友:“老乔啊,菀菀有跟你说宫里进新人了吗?”

  当朝丞相乔大人摇头,一脸的严肃:“李大人,有关陛下后宫之事,我等不得逾矩,阿莞…并未说过此事。”

  工部尚书点点头,心里有了底。

  秦墨也是挑眉,他指尖点着龙椅扶手,笑:“大将军,孤的后宫可无此人。”

  大将军“啊”了一声,然后挠了挠胡子拉碴的下巴疑惑的开口:“可是…大燕国送来的质子安王殿下不就住在宫里吗?难道是我弄错了?”

  原、原来如此!

  原本一头雾水的众位大臣明悟了,顺着大将军的思路一想,嘿,还真是。

  大燕国战败后和秦国签订协议互不侵犯,并将安王送来秦国为质,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工部尚书朝大将军投去了嫉妒的眼神,这大蠢个儿运气可真好。

  秦墨满意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于是朝周福使了个眼色,周福瞬间心领神会,拂尘一摆,用尖细的声音高声道:“退朝!”

  话音未落,帝王已经快速走下了龙椅,留下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御史大夫:“陛下这般着急,想来是找安王询问防洪的事情去了。”

  太尉:“是啊是啊,陛下忧心忧民,实在是我大秦之幸事啊。”

  丞相:“陛下都这般认真,我等还在这儿做甚,还不去探查民情?”

  御史大夫、太尉及众大臣:“走走走…”

  大将军脑子简单,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在感慨什么,乐呵呵的扬着手臂从这些文官里走了过去。

  退朝的帝王步履轻快,眼中闪过他自个儿都没意识到的期待。

  “周福,安王近来在做什么?”

  周福抹了把虚汗,回话:“回陛下,安王殿下自搬入清辉殿后少有出门,近段日子更是闭门不出。”

  秦墨转转扳指,抬脚换了去御书房的方向,给自己找理由:“走,去清辉殿,洪涝的事儿还需请教安王。”

  周福看着心口不一的帝王,笑呵呵的应声。

  小茄子拿着扫帚在门庭扫落叶,老远看到属于帝王的仪仗队,丢下扫帚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喊:“主子主子!陛下来了!”

  青年披着大麾跪坐在矮榻上,他的面前摆放了一张洒金宣纸,淡淡的墨香从一旁的砚台中散发,融入空气。

  顾苧嗔怪的瞪了一眼毫无形象的小茄子,拿手指虚点了点他:“急什么,谁知道陛下是不是来这儿,别失了分寸。”

  小茄子被说的低下脑袋,也发现了自己行事的不妥之处,于是焉了吧唧的点头:“知道了。”

  主仆二人话还没说完,门口就扬起了高喝“陛下驾到”,惊的顾苧差点打翻桌边的砚台。

  他咬了咬唇,心中并不想见对方,只吩咐了小茄子去阻拦对方,自己则快步上床用被子捂住了脸。

  小茄子被迫上阵,战战兢兢的像只鹌鹑,但又格外坚定的将眸色暗沉的帝王拦在房外。

  “陛陛陛陛陛下…主、主子身子不适,怕是不能见驾。”

  秦墨挑眉:“哦?病了?那孤真得瞧瞧安王殿下身体如何了,周福,去宣太医。”

  他并不信顾苧病的起不来身的鬼话,大步往屋内走,边走边观察屋内情况。

  熏香里点着淡雅的香,问不出味道,但令人身心放松,屋中央的铜盆里烧着炭火,秦墨不满的皱了下眉,这碳的质量不高,烧起来味道刺鼻。

  他又注意到四面的窗户都留了一条缝隙,这么难闻的碳味,是该通风的。

  靠近南面的窗户开的比较大,阳光从窗外照在临近的矮榻上,是暖融融的感觉。

  一盏还冒着些微热气的茶盏放在小几的右手边,宣纸上画着一树杜鹃。

  男人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太小孩子气了,真以为这样就能赶走自己吗?

  他摇摇头,撩开遮挡用的纱帘,走到黄花木做的大床边,看着床中央隆起的一团,无奈极了。

  “安王。”

  那一团被褥动了一下,没反应。

  “安王殿下。”

  还是没反应。

  “你再闹脾气孤就罚小茄子了。”

  小茄子害怕的跪倒在地,有些苦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顾苧唰的掀开被子,瘪着嘴揪住男人的衣襟:“不许!不许欺负小茄子!”

  秦墨按住胸口处软白的手,捏了捏:“肯出来了?”

  顾苧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墨本想调侃一下青年的,但他敏锐的发现青年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太激动了,而且带着浓浓的悲伤,好像发生了什么让他难过的事情。

  “安王?”

  秦墨挥了挥手,让宫人都退下。

  宽敞的宫殿里就剩下了他和有些激动的顾苧。

  男人凝神,抬手抚上来青年的脸颊,却被对方躲开过去。

  一丝不愉从心底升起,秦墨忽视了这份情绪,理智的看着闭着眼拒绝交流的青年。

  他抿着唇,抬起顾苧的下巴,低声问:“回答孤的话,出什么事儿了?”

  一滴清澈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滴在男人突出的指骨上。

  秦墨的心一下就软了,他抿着唇,放轻了手中的力道。

  青年无声的哭泣,他漂亮的大眼睛浸满了水色,眼尾绯红,就那么看着他,好像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一样。

  男人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让青年不要哭了,可不知该怎么办。

  “哭什么?不许哭了,谁欺负你了跟孤说 孤给你做主便是。”

  顾苧不停,咬着唇继续掉眼泪,他的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水,流也流不完。

  秦墨拿指腹去抹他的眼泪,边抹边说:“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我看你才是,真真一个爱哭鬼。”

  顾苧张着嘴小口喘了会儿气,带着哭腔反驳:“你才是爱哭鬼!”

  “哟,愿意跟孤说话了?”

  又被气到的青年狠狠的瞪了秦墨一眼,扭过头不去理他。

  秦墨舔了舔牙根:“怎么又气了,这动不动生气的坏脾气是谁给养出来的。”

  顾苧心里吐槽:你养的啊!

  哭完了,顾苧又恢复了一些理智,他一巴掌拍开男人的手,噙着泪道:“你来做什么?”

  青年哭过的眼睛如水洗般清澈,让秦墨一时间看呆了去,他不顾顾苧反对,直接将人从床榻上抱了起来,走到矮榻边坐下,一手牢牢禁锢在青年腰间,另一手拿起茶盏饮了一口。

  “哎…那是…”

  我的杯子。

  顾苧的话闷在了喉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男人戏谑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又被耍了。

  “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墨抬手捏了捏顾苧的软腮:“乖一些,孤有问题要问你。”

  问题?

  青年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点点头,矜持的说:“你先放开我。”

  秦墨哼笑:“不。”

  顾苧瞪他。

  男人揉了揉青年纤细的腰肢:“乖,听话。”

  周福利索的将拿来的秦国地图摊开在小几上,然后低眉顺眼的退开站在一旁。

  “这是…”

  顾苧有些惊奇的歪了歪头,这不是秦国地图吗?还是比较详细的那种,这人拿这东西来是要做什么?

  秦墨低声道:“是地图。”

  顾苧抿唇,有些艰难的开口:“你…给我看做什么,不怕我记住了泄露出去吗?”

  男人肆意的笑出声,他目光锐利的凝视着青年,道:“这不过一张地域图,若你能记住这上面的所有细节,即便传出去了,孤也不治你的罪。”

  顾苧挑眉,他轻笑一声:“陛下说的可是真的?”

  秦墨点头:“自然。”

  青年坐在男人大腿上,托着下巴撇嘴:“算了,我没兴趣,说说看你这次来找我做什么?”

  秦墨手指移到了地图上的某一处,然后将问题抛了出来。

  一听事关民生,顾苧也认真起来,有些事情上,是可以忽略国家矛盾的。

  “……如何?可有什么法子可以治水。”

  顾苧抿着唇想想,然后抬头,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有,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顾苧看着细致的地图,喃喃:“只是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很长很长。”

  秦墨想了会儿,突然把头靠在了青年肩膀处,他说道:“无碍,说说看,是什么办法?”

  男人呼出的气体灼热,顾苧肩膀处的肌肤都冒出了战栗的小疙瘩,他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份异样感,将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修建大坝,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