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说什么?您、您要买这幅画?”老板忍不住惊呼道。
唐宁点点头答道:“对啊,您不卖?”
老板迟疑了一下,然后答道:“这个就得看您出多少钱了!”
唐宁想了一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答道:“二十美元!”
老板毫不犹豫的摇摇头答道:“二十美元我可不卖,我刚才都跟您说了,这是我祖母留下来的......”
听到这里,唐宁差点补上一句“得加钱!”,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干的:“最多三十美元,再多我就不买了,本来我买它的目的就是为了研究一下色彩的运用!”
“三十美元也不行,最少也得一百美元!”老板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这回轮到唐宁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那就算了,一百美元买这么一幅莫名其妙的画,我疯了?!”
就在唐宁走出门口的时候,老板忽然追了过来说道:“五十、五十美元好吧?”
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唐宁最终以四十美元的价格将这幅画收了下来,回到家之后他向海蒂显摆道:“亲爱的,你看这幅画怎么样?”
海蒂看了半天,然后皱着眉头问道:“托尼,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啊?”
“看不懂吧,看不懂就对了,因为这幅画是一幅画的一部分,更准确的说是背景的那部分,所以你单看这幅画自然是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唐宁解释道。
海蒂忍不住惊呼道:“只、只是背景的一部分?那原画得多大啊?”
“额、伦勃朗的《夜巡》知道吧,大概跟他差不多,甚至会更大一些!”唐宁举例道。
听到唐宁这么说,海蒂的脑中灵光一闪:“这该不会也是伦勃朗的画吧?”
唐宁点点头答道:“没错,我感觉这应该是他的巨作《巴达威亚人之誓》的一部分!说起来这幅画的命运非常的凄惨,最初伦勃朗是受阿姆斯特丹市政厅的委托画的这幅画,本来这种画定制的画很好画,你只要把这些历史人物画的高大威武、挂出去有气势就行了。
但谁也没想到伦勃朗居然把巴达威亚人的领袖科伦迪斯等人画的跟土匪似的,这让人家市政厅怎么挂出去?于是就退货了。偏偏那个时候的伦勃朗特别穷,于是就把这副巨作给裁成了好几块分别卖了出去,这幅就应该是其中之一!
当然了,我这也只是猜测,等有机会去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的时候,我拿这幅画去鉴定一下,因为这幅画的大部分现在都藏在这家博物馆!”
“去荷兰么?那太好了,我还没去过荷兰呢!”海蒂开心的说道。
虽然唐宁决定去一趟阿姆斯特丹,但必定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收走就走,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半個月之后的一天,忽然管家罗伯向他汇报道:“主人,有一位费森先生找您!”
“费森?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唐宁皱着眉头说道。
但还是来到了会客室,可是当他一见到这个费森先生,立刻就想了起来:“您是那个咖啡馆老板对吧?”
“没错、就是我,没想到唐宁先生您还记得我!”费森谦卑的答道。
“我当然记得您,您那里的咖啡很好喝,而且我还在您那里买了一幅画!”唐宁随口说道。
听到唐宁提起画,费森顿时显得很激动:“唐宁先生您还记得那幅画就好,其实我今天来找您就是为了这幅画!”
“那幅画怎么了?”唐宁好奇的问道。
“唐宁先生您还记得我当时跟您说过,这幅画是我祖母传下来的吧!”
唐宁点点头答道:“没错、您当时的确这么说过。”
“自从把那幅画卖给您之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只要一躺下就会做梦,梦里面祖母就在骂我不该将这幅珍贵的画卖出去,所以唐宁先生能麻烦您再把这幅画还给我么,这是那四十美元,我都还给您!”说着,费森拿出四十美元递了过来。
听到费森这么说,唐宁想了一下,然后拒绝道:“费森先生,我觉得您的睡眠质量问题还是应该去问一下医生,跟这是否买回这幅画没有关系!”
“一定有关系,莪相信只要买回这幅画,祖母就不会在梦里骂我了!”费森急切的说道。
“您的这个观点实在是太荒谬了!”
又纠缠了几句之后,见唐宁一点出售这幅画的意思都没有,费森的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道:“唐宁先生,您要是再不把这幅画还给我,我可就要去告你了!”
唐宁哑然失笑道:“告我?你告我什么?”
“告你诈骗!你明明知道这幅画是荷兰大师伦勃朗的作品,却以区区四十美元的价格从我手里骗走!”费森气呼呼的说道。
“谁告诉你这幅画是伦勃朗画的?”唐宁皱着眉头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不过这是你亲口说的,你总不会否认吧!”费森质问道。
“我的确怀疑这幅画是荷兰画家伦勃朗《巴达维亚人之誓》的一部分,但也只是怀疑,在没有到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鉴定之前,谁都无法确定这幅画的真伪。”
说到这里,唐宁的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不管这幅画到底是不是伦勃朗的作品,现在这幅画都已经是我的了,跟费森先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请您立刻离开,而且以后不许再就这件事跟我纠缠,否则即便你不告我,我也会报警的!”
说完,唐宁喊来负责庄园防卫工作的蒂姆和阿德里安将费森赶了出去,但在被架走的时候,费森依旧不死心的高喊道:“唐宁,我一定会告你,一定会把我的画夺回来!”
这个时候海蒂已经闻声走了过来,唐宁向她解释了一下这件事之后问道:“这件事你都跟谁说过?这个费森是从谁那里得知这幅画可能是伦勃朗的?”
只见海蒂很是尴尬的答道:“额,其实这件事我跟很多人都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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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