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变了个人

陆主任沉吟半晌，最后一咬牙：“药方是他的。” 大家的目光重新聚焦到王烨身上，王烨皱着眉头：“这不对呀？刚才您得了会长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您在媒体跟前怎么不这么说？现在病人出了问题，您就一口咬定药方是我的，那你拿出证据吧！” 能有什么证据！王烨是口述，动笔的是陆建成。 而且王烨口述药方的时候，陆建成根本就没在拍摄。 “我们有证人。”陆建成说完一指躲在远处的杨虹，“当时她也在，她也听到王烨念药方了。” 程老只好把杨虹叫了过来，把事情的前后经过一说，袁市长开口问道：“你亲耳听到是这个王烨念的药方？” “我不知道！”杨虹这不是帮王烨。 她可不是陆建成这个草包，如果她承认了，势必要把经过讲出来。 难道说是他们非法拘禁的王烨，然后用强奸相威胁让王烨交出药方？ 同时，她发现一个别人都没有发现的异常。 王烨的嘴角始终挂着冷笑，他是了解王烨的，从前从来都没看过他有这种表情。 那种奸诈、痞坏的笑，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老实人的脸上？ “你说什么！臭婊子！当时你可就坐在王烨身上，比我离的还近。”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杨虹说完转身就走，陆建成握着拳头无计可施。 市里的领导也在，还有媒体，他总不能这个时候追上去动粗吧？ 事情好像一下就陷入了僵局。 唯一相信他们的只有程老，因为王烨的膏药。 “我看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大家还是回去看看，能不能想别的办法为老人家治病吧！” 程老说完，等到袁市长带人重新回去，他在程萱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也跟着那些人一起去了病房。 王烨像没事人一样，他前脚进了药局，程萱后脚也跟了进去。 “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跟我说实话，药方是不是你给的？” “不是！哎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明明那么讨厌我，还往我跟前凑？” “你！要不是爷爷吩咐，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话？” 王烨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我就不留你了。” “你！你混蛋。” 说对了！这年头最好是做混蛋，做好人受欺负，所以王烨要改变自己。 谁敢害他，他将百倍奉还。 第二个来找王烨的是陆建成，那样子恨不得要杀了王烨。 “你说！你给我的是不是假药方？” “陆少爷！你这话我真听不懂，我什么时候给你药方了？” 陆建成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怒火。 “好！我们不说这个了。只要你能把袁市长的父亲治好，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哎呀！我是真想赚这份钱，可惜！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呀！” “五十万……一百万……五百万。” 价钱越开越高，陆建成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可不管他怎么喊，王烨都是巍然不动。 远处，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大。 “这小子越来越像我毒手门的人了，再坏点，你就会发现很多好处，嘿嘿！” “王烨！你别欺人太甚，五百万恐怕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可不！一百万我都没见过。可是我真不会啊！” 陆建成终于忍不住了，又抓住王烨的衣领：“别把我逼急了，我找车把你妈给撞死。” “是吗？”王烨的脸也是一沉：“那你最好保佑我妈长命百岁，不然蹲大狱吃窝头的就是你。这还是轻的，重的就是吃枪子儿。” 王烨掏出了手机，点了一下后，从陆建成进来开始，两人说的所有都被录了下来。 “你！” 王烨一把拍开陆建成的手：“现在给我滚！不然，我把你送进局子里尝尝滋味儿。” 这次陆建成也发觉王烨变了，过去那个胆小懦弱，总是会无声抵抗的王烨，根本不会用录音这种手段。 第三个来找王烨的是程老，他把王烨带到了办公室。 “你跟陆主任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王烨还以为他也是来求自己动手的，没想到先问这个。 “从大学的时候，陆建成就跟我过不去。后来我发现，这都是咱们的副院长授意的。紧接着又来了这个陆主任，先是把药装错抽屉想找我麻烦，接着又觊觎我的药方。” “那么说药方真的是你给的？” “我可没这么说，我说的是类风湿的药方。昨天您也在场！他不是一直主张我把药方写出来吗？” 程老能看出王烨对他有所隐瞒，但王烨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如果自己不安好心呢？ “那咱们不提他了，咱们只说病人，我现在代表的只是病人的朋友。我想请你出手医治他。” 王烨收起了那种狡黠的表情，“如果换了别人，我一定不会管。但您开口，我可以动手。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第一，我出手不是给陆主任做嫁衣，你让他离这事远点。第二，除了您，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是我动的手。第三，我跟陆家的事希望程老不要插手。” “我不是很明白，第一个那是当然，你出手凭什么让陆主任受益？第二个，如果袁市长知道你的医术，你一下就成名了，难道你不想？第三，如果我帮你，陆家就更容易对付啊？” “谢谢程老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您不答应，我就不出手。” “……好吧！” 王烨拿出三颗丹药：“每隔二十四小时给他吃一颗。三天后告诉我康复程度，我再调整。” “你都不用看看病人？” 王烨只是一笑。 那个方子里多加了几种药，本是救人的药就成了害人的。 光是看病人抽搐的反应，王烨已经分析出病因了。 “那诊费多少？我这算是私下找你，你该格外收费的。” “你让袁市长看着给吧！” ………… “袁市长的父亲有好转了，也不知程老哪请的神医。” 中午的食堂，几乎所有人都在偷偷议论。 王烨独自一人，陆主任到了他对面。 他推过来一张美女的照片。 “这是我女儿。你们结婚我不要彩礼，房子、车子都由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