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这位注意您的言辞。”

  “我注意什么?”

  “是你们要假公济私好不好,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难道警官要公然维护什么人吗?”

  王玉静巧舌如簧。

  特警队长的脸被憋得通红,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霍司令见多识广:“既然这位女士,一定要把这件事情闹大的话。”

  “我也不好拒绝。”

  “我再问那位先生一遍,你们真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吗?”

  霍司令一双深沉威严的眼,紧紧锁定宴春秋。

  这种眼神,让宴春秋只窒息了一瞬。

  但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什么,都不能影响,他争夺宴家财产的脚步。

  身为长辈,被一个晚辈踩在头顶作威作福了整整四年。

  他已经受够了。

  可宴春秋明面上还是得说得冠冕堂皇,宴春秋抬手抹了抹眼泪:“没办法,我也是为了几万名员工的声明安全考虑。”

  “我也不愿意看到这些。”看書喇

  “好。”

  霍司令只是吐出一个字,便道:“特警听令,我以首长的身份命令尔等,将这些造谣生事之人全部拿下。”

  “严格拷问,不得有误。”

  “特警xxx队谨遵首长命令。”

  特警队长立即敬礼,领命。

  眼看着全副武装的特警想自己走来,宴春秋终于慌了:“那老头是什么人?”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他随便说两句话就是真的吗?”

  “我要告你们玩忽职守。”

  正在这时,宴春秋的后手来了。

  是沧州总局的局长:“金局长,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您这手下人,怎么还挺无关人士的命令。”

  金局长原本只是出于母亲那边的面子,反正都是正规执法,来看看就看看。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

  金局长看向特警队长:“怎么回事?”

  特警队长立即上前,跟金局长耳语几句,金局长慌忙上前对霍司令敬礼。

  宴春秋才不管这些规矩呢,直接扬言道:“精神病人在未眠无故伤人,你们官方就要官官相护吗?”

  白轻轻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老公伤人了?”

  “从你进来开始,你就在这里嗷嗷叫,我老公说你一个‘不’字了吗?”

  “我们那你当长辈,你就在这反咬一口吗?”

  “警察同志,我可以告宴春秋带人私闯民宅吗?”

  “他们不经通报,就撞坏了我家大门。”

  “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藏青:“我可以作证。”

  霍司令冲金局长一点头。

  王玉静还不肯罢休:“你们来此,都是有求于宴千溟的吧。”

  “金局长,这有求于人证词可信吗?”

  白轻轻:“我家门口和院子里的监控都可以作证。”

  金局长听着双方各执一词,直觉告诉他,今天这事儿大了:“要不?都去局里好好商量吧。”

  霍司令第一个表态:“小金,你最好想好这么做的后果。”

  金局长板着一张脸,道:“霍老,可能我这种级别的,没资格认识您。”

  “但我知道,通常出现这种情况,我该做什么。”

  “吼!”

  一声虎啸远远传来。

  众人本能随之一抖,齐齐向楼上看去。

  就看到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奶娃,骑着一只毛茸茸的白虎,一步,一步,散步似的走下了楼梯。

  宴宝看到客厅里这么多人,也是一愣。

  这得有上百人了,他家客厅里几乎就没有空地了。

  在场有武器之人,全部一级戒备,对准白虎。

  宴千溟轻抿一口特别招待霍司令的大红袍,这才注意到众人不断后退的动作,一愣:“莫慌,宠物。”

  “金局长,宴千溟私自豢养野生动物,这是违法的吧。”王玉静第一时间逮到宴千溟的错误。

  藏青抽了抽嘴角,有种无话可说的尴尬。

  林清第一个上前:“这是通过官方允许的。”

  “我可以提供相关证件。”

  白轻轻直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这么说,她在这里住着,是不是也要提供相关证明才行?!

  那她不是很危险?

  “还请宴先生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如此对谁都好。”

  金局长试图缓和僵局。

  霍司令:“宴爷的事情,你无权过问。”

  金局长:“我只知道,我管着沧州这片土地的治安,我就要给群众一个合理交代。”

  “好,我去。”

  正在这时,宴千溟直接应声。

  林清不满:“宴哥,你又没错,你为什么去?”

  宴千溟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可能,该退休了。”

  “我只想给妻儿更好的生活而已,我可能真的做错了。”

  “是啊,宴哥不就是伤害了某些为富不仁的奸商利益嘛。”林清狠狠瞪了宴春秋一眼。

  宴春秋:“有些人,就该有自知之明。”

  “你!”

  林清怒。

  宴千溟同意了,霍司令却绝对不允许宴千溟就这么被带走:“宴爷,不可。”

  “您是我华国脊梁,不可!”

  宴千溟淡淡看和霍司令,自嘲一笑:“不过一身残躯罢了。”br>
  “也许,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咚”动一声闷响,霍司令单膝跪在宴千溟面前,看着宴千溟的眼神坚定:“不可!”

  “您为这些普通人做得太多太多,当您一身伤痛之后,您不该面对这些。”

  宴千溟看着想搞事儿的霍司令,紧紧皱眉:“让开。”

  “我只是个普通人。”

  “一日为相,终身为相。”

  “神相,我霍勇申不准您被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逼迫至此。”

  “神相”二字,铿锵有力。

  烙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目中,滚滚发烫。

  尽管谁都没想到,那个七年间在华国边疆多少次力挽狂澜的赤霄神相,会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霍勇申,你别逼我!”

  宴千溟低吼出声。

  尽管谁都没想到,那个七年间在华国边疆多少次力挽狂澜的赤霄神相,会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可赤霄神相的声名震天,早已烙印在华国每一个人的心底,谁人不已加入赤霄军为荣呢,尤其是那些特警战士。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