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年纪的,怎么就有点霸总那味儿了。

  阮凯南一脸牙疼的表情看着宴宝:“小孩儿不懂就别说话。”

  宴宝翻了白眼,用真挚的小眼神望着自家老父亲:“宝宝永远相信爸爸。”

  就算是什么都不喜欢表露出来的宴千溟,听到自家乖宝这话,也是心底美滋滋。

  白轻轻看看聂津,再看看一心想着聂津的阮凯南,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瞬间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来。

  毕竟现在人类玩的只是想不到,没有不可能。

  聂津只觉一道炙热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转,本能望过去。

  聂津立即对上白轻轻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分明是在笑,笑得也很美。

  可聂津就是觉得哪里不对,越想越不对。

  聂津索性直接询问:“你笑什么。”

  “啊?”

  “我笑了吗?”

  “你看错了吧。”

  白轻轻立即打哈哈,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模样。

  看得聂津更好奇了。

  阮凯南可没有聂津想得那么多,想到他白天在停车场见到的,那只那么生动活泼的小狐狸,他就不住向白轻轻伸出了罪恶的魔爪:“白小姐,我真觉得,你很适合那个角色。”

  “身为一名合格的演员,你应该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提高演技的机会吧。”

  白轻轻望着阮凯南,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那种戏,还用演吗?”

  “再说,我是演员不假,但我不会什么都演。”

  “可那个角色,就是为您量身打造的啊。”

  阮凯南不死心,继续蛊惑。

  虽然,他清楚了宴千溟之前的反常举动,但这并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他想做的事情,他就要不易于地的去争取。

  就算结果没达到满意的程度,可起码他争取了。

  他没有把想法扼杀在摇篮中,这是他的能力不足,和很多事情无关。

  重在过程,重在努力。

  白轻轻好看的眉眼微眯:“你觉得你这么说话合适吗?”

  “你对我尊重吗?”

  阮凯南依旧是一脸真诚:“白小姐,我说认真的。”

  “从我见你第一眼开始,我就产生了这种想法。”

  “难道白小姐换了一种方式,就没信心演好了吗?”

  “原来,白小姐对职业的敬仰,也不过如此。”

  “你!”

  白轻轻顿时语塞。

  没变回人形的时候,不得不说,她还有点兼职去打工的打算,就算打发时间了。

  可随着第五条尾巴找回来,她的想法就不一样了。

  毕竟人形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她没必要卖萌来打发时间啊。

  阮凯南:“你不接受,不就是担心自己演不好。”

  “瞧不起谁呢,老娘是专业的。”白轻轻立即反驳回去。

  阮凯南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是吗?”

  “我可没看出来。”

  “你连这个都不肯演,你这就是还没出名呢,就开始耍大牌了。”

  “演就演,谁怕谁!”

  她立即松口,不是她不知道这是阮凯南的激将法。

  而是,养伤在家,真的很无聊好不好。

  特别是每天面对着,好像变了个人的大魔王。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让她很不习惯。

  尽管奶茶很好喝,小蛋糕也很好吃。

  但她貌似好像还是喜欢以前的大魔王。

  她闭了闭眼睛,甩掉脑子里根本不该存在的想法。

  可能适应适应就能习惯了吧。

  “好,就这么定了,明早就去签合同。”

  “还有,你需要一个监护人带你去签合同,不能失约哦。”

  “什么监护人?我又不是小朋友,我不需要。”白轻轻傲娇拒绝。

  阮凯南不着痕迹看着美艳绝伦的白轻轻:“你不会打算就这么去剧组吧。”

  “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狐狸精吗?”

  “虽然你说得是实话,但我怎么总觉得,你这话哪里不对呢。”白轻轻神色凝重的看着阮凯南。

  阮凯南无所谓道:“演不演是你的自由。”

  “我只想找个热爱表演的人来演戏而已,我只是个男二,你不负责找人进组。”

  “那你多管什么闲事儿。”

  白轻轻瞪眼,明显火了。

  阮凯南不住讪笑:“男主依旧是阿津,你们这老熟人合作,一定很愉快。”

  白轻轻看向聂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接私活了。”

  “这几天接的,已经开机了。”

  “就在沧州拍摄,所以我每天回家住。”

  “哦。”

  白轻轻应了一声,只能答应。

  聂津冲她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愉快。”

  她拍了下聂津的手,微微一笑,很倾城。

  对上少女阳光的笑脸,聂津会心一笑:“明早十点,等你。”

  “不见不散。”

  宴千溟看着眼前这一幕,若有所思。

  翌日清晨,宴千溟早早的就把白轻轻给收拾得妥妥帖帖,洗澡,刷毛,吹干,梳理几乎一气呵成。

  最后竟还在白轻轻脖子后面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最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她为什么要喷这么多香水。

  “阿嚏!”

  坐在车里,白轻轻再次无法忍受这浓烈的香水味道,打了个喷嚏。

  想到这里,白轻轻终于忍无可忍:“我去拍戏,你给你收拾这样给谁看。”

  “大家还不笑话我什么都不会。”

  “你就是故意的。”

  面对小狐狸的有理由职责,宴千溟根本无法反驳:“所以,你才要证明自己啊。”

  “还有,记住你是谁家的,别给我丢脸!”

  “是你给我丢脸吧。”

  “我是去打工的,又不是去当公主的。”

  “你这就是没安好心。”

  白轻轻气鼓鼓的趴在那里,一副很烦躁的小模样。

  宴千溟随手摸了摸她头顶的绒毛:“女孩子,不都有个公主梦嘛。”

  “你第一天以这种形式出来工作,我当然不是让你被比下去。”

  “说得,我好像有竞争对手似的。”

  白轻轻对此不屑一顾的同时,视线在宴千溟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定格:“你不会有什么目的吧。”

  “我可是在积极支持你的工作好不好。”

  “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觉得王婶陪我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