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赞小说>耽美小说>[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完结番外】>☆、打哪都好就是不要打脸啊混蛋

  就在悠奈默默捂脸的这段时间里,屋子已经里里外外被闻声赶来的打手等人包围了起来,在白眼狼表哥的一声令下冲银时等人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给我拿下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躲在安全的后方、被贴身保镖护在中间的白眼狼表哥扭曲着面庞高声叫嚷道,眼中透露出野兽般狠戾的神色,似乎恨不得亲自上前将几人撕个粉碎。

  然而,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有几个倒霉的家伙从空中划过漂亮的抛物线,“砰”的一声落在他的脚边。

  “喂喂,一言不发就直接冲上来什么的真的很令人困扰啊,这就是大表哥你的待客之道吗?”银时一边露出挑衅的笑容一边信手挥刀将敌人逼得节节败退,动作潇洒利落,似乎完全没有把为数众多的敌人放在眼中。

  ……你在喊谁表哥啊。

  以银时和桂为首的众人此时将稻森翔和稻森正野护在半圆的后方,犹如最为坚固的壁垒一般将敌人的攻击防御得滴水不漏,甚至有隐隐冲出包围圈的势头。

  见到局势正向着对自己不妙的方向发展的大表哥阴沉下脸,磨着后牙槽不甘地嗤了一声,旋即偷偷向身旁的护卫打了个眼色。

  “喂喂喂,我说你们再不动作快点的话,白眼狼表哥就要跑掉了哟!”由于站在屋顶上而视野开阔的悠奈冲底下正和敌人厮杀得不亦乐乎的众人喊道,一边指向正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往屋外跑去的大表哥:“他从主卧里拿走了一看就相当重要的保险箱啊!再磨磨蹭蹭下去对方就真的跑路了啊混蛋!”

  “哈?!阿悠你说的倒是轻松!没看到阿银我现在很忙吗混蛋!”

  虽然嘴上这么抱怨着,银时却干脆利落地一刀解决了面前扑上来的敌人,一脚踹飞从侧面袭来的另一个打手,接着转身打算朝大表哥逃走的方向追去:

  “这些小喽啰就交给你了啊,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至少在拜托别人的时候把别人的名字喊对啊,银时!”

  “啊啊啊啊啊,这种时候就轮到我神乐出场了阿鲁!!放心吧银酱,一切就交给我了阿鲁!!”

  原本正护在稻森翔身旁和敌人战斗的神乐突然发出怒吼,倏地转身一把抓住银时的衣领,接着在对方“咦咦咦咦,等一下啊,小神乐——!!”的惨叫中用尽全力以投掷棒球的方式将他直接扔了出去。

  不不不,交给你的话才真的会出问题啊喂——!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银时扭曲着脸以面朝下的方式从天而降,直接空投到了大表哥和他的一干护卫中央,在降落的时候顺带砸倒了一片人。

  “疼疼疼疼——阿银我的脑袋都要摔成两半了,”银时眼冒金星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边低声发出“嘶嘶”的痛呼声:“咦,等等,这是什么?”

  他踢了踢脚边的银灰色保险箱,摸了摸下巴,接着蹲下来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将保险箱捧起来在眼前端详:“唔,这颜色,难不成是【哔——】吗?”

  这个卷毛已经完全摔傻了啊啊啊!话说【哔——】是什么?!为什么要打上马赛克啊!你究竟是脑补出了多么糟糕的东西啊混蛋!既然拿到了保险箱就赶紧快跑啊混蛋!

  “快!快将那个保险箱抢回来!”意识到事态还有挽回之地的大表哥则在回过神来之后用嘶哑的声音激动地大喊道。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内心抓狂的吐槽,银时在看到气势汹汹地向他扑来的敌人之后立即清醒了过来,一把举起手中的银灰色保险箱砸晕了第一个冲上来的倒霉鬼然后拔腿就跑。

  于是她接下来就全程见证了万事屋的众人像是接力赛一样将保险箱抛来抛去、后面的敌人则在后面累得像狗一样对其紧追不舍的过程。

  ……谁来告诉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严肃的剧情呢?!严肃的剧情去哪里了?!

  “唔喔喔喔喔,谏山创你这个混蛋脑洞大开什么的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新八一边大喊着一边险险躲过敌人贴着他的脑袋削过的刀刃,将手里的保险箱扔给前方的神乐。

  “点……踮起脚尖的利威尔兵长依旧不足一米七阿鲁!”

  神乐顿了顿,然后将保险箱接下来朝桂的方向投去。

  这些家伙明明就玩得很开心吧混蛋!完全忘记初衷了啊混蛋!话说不要随便戳别人的痛脚啊!这完全就已经是变成了其他的动画了吧喂——!

  “七……七个……搜集到七个肉球就能召唤神龙拯救江户的黎明!”

  “这根本不算啊,假发!你这家伙完全偏题了吧!好歹给我来个什么‘其实兵长身高没有一米六,他的心里一直都有双黑色的增高鞋在痛苦地翻滚’的啊混蛋!”

  你们这些家伙真的够了啊混蛋!你们究竟是有多喜欢玩身高梗啊!再这样下去小心被削后颈哦,再这样下去真的小心被削后颈哦?!话说后面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啊!

  “啰嗦死了,银时!所谓的武士就应该是不拘小节……”桂扭过头为自己申辩道,但在眼角瞟到了身后袭来的敌人之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将怀里的保险箱一把掏出来朝敌人扔去,一边还发出嚣张的大笑声:

  “……你还是给我去死吧啊啊啊,假发——!!”

  率先打破了一片诡异的寂静的银时直接暴起,一脚踹翻桂之后就调头朝保险箱的方向跑去。

  “啊啊啊啊——安全上垒!”银时猛地向前扑去,在保险箱落地的前一刻堪堪将其托住。

  “那个,阿银,怎么说呢,现在的状况好像相当不妙啊。”新八紧靠在银时的身旁望着已经将众人围堵在墙边的敌人抽了抽嘴角无奈道。

  “啧,真是麻烦……”

  “喂,阿银,这边!快把保险箱扔上来!”

  嘴边的抱怨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打断,银时愣了愣旋即抬起头,正好看到悠奈从最近的屋顶上探出身子正朝他挥手。

  嘴角微微勾起,他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保险箱抛向对方的所在。

  “不要让那个女人跑了!快追!”

  眼睁睁地看着即将到手的保险箱又飞掉了的大表哥发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伸手指向正踩着屋脊朝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的悠奈。

  紧紧护着自己怀里的保险箱,悠奈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原本追着银时他们跑的敌人此刻全部调头将目标指向了她,黑压压的一片直接朝她涌了过来。

  不得不说,传统的日式宅邸的构造布局的确为飞檐走壁提供了不少便利之处,蜿蜒曲饶的回廊和互相连接的主宅以及副屋,都有效避免了她在短时间内陷入被敌人围困在屋顶上的窘境。

  一脚踏上某个正试图爬上屋顶的秃瓢大叔的脸,她旋身一脚踹上从背后冲上来的路人甲的小腹,将其踢飞之后接着朝前方跑去。

  “啊啊啊,这个可恨的女人专门踩别人的脸啊混蛋!竟然敢踩我英俊的脸!从小到大连我老爹都没这么做过啊混蛋!给我抓住她!大家一起上!”

  被踩脸的大叔愤怒的控诉声从背后传来,她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想要将爬上屋顶的家伙弄下去,脸部当然是攻击重点吧喂。

  就在她以为胜利近在眼前的时候,脚下的瓦片却突然传来了不正常的震动。

  在迈出的右脚落在屋顶上的瞬间,她的背后蓦地爆发出一声巨响,瓦片、碎石、木屑像是遭到了爆破一样挟着呼啸的气流四处飞溅。

  她略显惊愕地回头望去,赫然发现自己刚刚还处在的地方屋顶已经完全塌陷了下去,露出了黑黝黝的豁口,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抹冰冷的银光划破了四散的烟尘在电光火石之间朝自己刺来。

  几乎是来不及做出思考,她脚下一错,猛地拧身朝后仰去,锋利的银芒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脖颈向上削去,几缕银发应声而断,迎着夜风悠悠飘落。

  一击落空之后,闪烁着冷芒的刀刃倏地转换了攻势,以刁钻的角度再度朝她劈来,刀刃破开空气时接连发出尖锐的啸声。

  由于被对方的奇袭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勉强才躲过了对方的凌厉的攻击,脸颊上甚至一时不查被对方划出了条又细又深的口子。

  倒滑出几步拉开安全的距离之后,她直起腰来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

  一点血也没有。

  能够触及到的只有肌理被划开后皮肉外翻的痕迹。

  她不由得暗了暗眼眸——这具身体果然是不会流血的么?

  只不过说的也是,这只是她的灵体具现化之后的实体罢了,虽然能够感受到冷热痛疼,但身体却不会相应地做出反应。

  不会流汗不会流血,所有的生理机能都仿佛被冻结了一样。

  虽然如此……被划伤了脸什么的果然超级令人火大啊啊混蛋!

  额头上“啪”的爆出青筋,她将手里碍事的保险箱扔向不远处同样位于屋顶上的伊丽莎白,确定对方暂时没有被困住的危险之后,才重新转过头来,打量起眼前此刻正站在几步开外的陌生男人。

  由于夜色深沉的关系,借着此时被乌云遮挡住了一半月亮倾泻下来的光辉,她只能勉强分辨出男人削瘦挺拔的身躯轮廓。对方大部分的面容都隐藏在斗笠之下,神情更是令人辨认不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从对方的周身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的冷厉杀气和隐隐的压迫感。

  和那些半吊子的杂鱼完全不同,是经历了真正的厮杀、在污血里面摸滚打爬过的人才会有的慑人杀意。

  她抿了抿唇,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然后抽出腰间别着的木刀,摆好架势。

  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开打的信号一样,眼前的男人在下一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直接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手里的刀刃挟着破空之声朝自己挥来。

  刀刃交击发出一声脆响,她沉了沉手腕,手中的木刀在对方蕴含着惊人威压的攻击下微微轻颤。

  力量什么的果然不是她的强项。

  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她果断放弃继续正面与对方交锋,转而翻转手腕,木刀如行动诡谲的游蛇一般贴着对方的刀锋倏地滑向对方的胸膛。在男人反应迅速地抽刀回防往后跃去之时,她则是紧追直上,手中的刀快速地攻向对方的面门。

  银色的寒芒接连划破了四周的空气,两人动作飞快地过着招,手中的刀剑分分合合,一时之间倒也打得难舍难分。

  瞅准了对方的空隙,她一把隔开对方的刀刃,接着迅速矮身一脚扫向对方的下盘。

  趁着对方猛地扭过头的瞬间,她敛了敛眸,收回之前的虚招,一个大跨步几乎是一头撞进了对方的怀中,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对方腰间的胁差,接着反手就提刀向那人的面门削去!

  “噗嗤——”鲜血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赤红的色泽在夜色中划过诡异的痕迹。同一时间,对方的斗笠“哗——”的一声咧开了一个口子,应声从中间裂为了两半。

  她握刀站在原地,凝眸盯着几步开外的男人。

  即使是在刚才那种突发的情况下,对方也依旧反应快得惊人,几乎是在刹那间就看清楚了她的攻势立刻往后躲去,而明明应该是能够给予重创的一刀也只是在对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不浅不深的伤口。

  嘛,好歹她也划伤了对方的脸,这下子两人就扯平了。

  她微微扯起嘴角,望着对方像是突然间动怒了似的以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之间出现到了她的面前,凌厉的刀刃携卷着气流朝自己脸上砍来。

  卧槽,又是脸!你这家伙究竟是有多么小心眼啊混蛋!为什么一个男人会那么在意自己的脸啊混蛋!

  她一边在心里这么吐槽道一边用左手的胁差挡下对方的攻击,接着以右手的木刀扫向对方的左腹侧。

  乒乒乓乓的刀刃交击之声接连响起,对方明显是一副被她激怒了的样子手中的攻势犹如暴风雨一般毫无停歇,刀刀都直指她的要害,其中脸部是攻击重点。

  双刀交握在胸前,她一把格挡开对方由上自下劈来的刀刃,接着左右手飞快地互换刀具,趁着对方停顿的瞬间闪电般攻向对方暴露出来的胸腹。

  就在那一刹那,突然有个熟悉的银灰色划破夜空朝着自己的方向直直飞来。

  来不及思考那究竟是什么,她几乎是下意识转身挥刀直接将那个物体打飞了出去。

  诶……等等……那是……

  她露出一副便秘般的脸色看着那个保险箱立时改变了坠落的痕迹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不远处被敌人围攻着的伊丽莎白还举着手中“保险箱就交给你了!这边暂时由我拖住!”的木牌。

  为什么不在扔之前提前说一声啊啊啊啊啊!鬼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分心阅读你手上的木牌啊啊啊啊!咦,话说为什么木牌上会有血迹,为什么普普通通的一个木牌到了你的手中就完全变成凶器了啊啊啊!

  一边在心里发出抓狂的吐槽,她几乎是当即路段做出了决定,也不管眼前虎视眈眈的敌人了,直接调头就朝着保险箱坠落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差一点……马上就能够……啊啊啊,抓到了!

  她纵身一个飞扑将保险箱牢牢锁在怀中,但还来不及雀跃便悲剧地发现她刚才的纵身一跳已经脱离了屋顶的范围,脚下此刻是空无一物的空气。

  诶,等……等一下啊啊!我还没调整好姿势啊喂!

  在心里发出惊慌的叫声,她就这么以面朝天空、后背朝地的狼狈姿势直接朝下摔去。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保险箱,闭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但迎接自己的并不是什么坚硬硌人的粗糙地面,而是一双沉稳有力的熟悉臂膀。

  几乎是在她即将坠地的前一秒,对方就正好出现在了她的下方将她牢牢接住,避免了她摔骨折的悲惨结局。

  保持着自己海濑般呆蠢的姿势,她睁开双眼露出惊讶的神情向上望去,刚好对上银时赤红色的死鱼眼。

  “……你是脑袋被摔傻了吗?”

  眼中的紧张之色转瞬即逝,银时恢复了以往漫不经心的表情无语地望着她道。

  “……要……要你管啊!”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对方打横抱在怀中的悠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嘴道,旋即挣扎着就要从对方的臂弯里爬出来。

  “连句谢谢也没有吗,真是的,阿悠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喜欢乱来了。”

  嘴里一边嘀咕着莫名其妙的话,银时动作缓慢地松开了手臂任由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蹿了出去。

  她在几步开外站定,扭头低声道:“反正最后还不是没事……”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骤然打断,先前被她晾在了一边的打脸狂魔突然间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拔刀飞快地朝她站立的地方冲来。

  她眼眸一凝,几乎是立刻掏向自己腰侧,但比自己更快的是银时的动作,对方几乎是在敌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就闪身到了自己的身前,抽刀挡下了敌人的攻击。

  “喂,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先带着保险箱跑路啊!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就交给阿银我好了。”

  依旧是轻佻散漫的语调,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对方的气势一下子变得不一样起来了,她望了银时的背影一眼,然后顺从地转身朝桂和万事屋众人所在的方向汇合去。

  确定悠奈已经跑远了之后,银时转过头将视线定格在眼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敌人身上,挑眉露出欠揍的笑容:

  话还未说完,对方手中的刀锋就猛地割裂了空气朝他挥来。

  他一把接下敌人的横斩,然后手腕微沉,直接将对方刀刃震开之后错步上前一刀将对方逼退,然后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手中的洞爷湖挥舞得密不透风,将敌人的退路尽数封死。

  在战斗的间隙,银时还不忘语气轻佻地挑衅敌人:“啊啊,果然是被戳中了痛脚呢,难不成真的像阿银我说的那样,其实你长得和【哔——】一样么?喂喂喂,不会吧,原来还真的有长成那样的人啊,还真的有从出生起就注定未来一片黑暗的悲剧的人啊……”

  说到这里,语气却倏地一转,瞬间变得低沉起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爽啊,像是你这种恶劣地喜欢专门攻击别人脸部的混蛋,阿银我真的是看得很不顺眼啊……”

  两人手中的刀具在空中交击爆发出清脆的响声,银时紧紧攥着手里的木刀,然后冷下眼眸沉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狠狠揍一顿你那不能见人的脸啊啊啊啊!”

  口中蓦地爆发出呐喊,他以压倒性的力量挥开对方的武器,然后贴身上前一拳直接揍了上去。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顿起,但对方却仅仅是在啐了一口血沫之后就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

  无视对方凶狠到几乎能将他射穿的眼神,银时懒洋洋地挖了挖鼻孔,然后在敌人骤然砍过来的瞬间不退反进,侧身躲过攻击并在电光火石之间伸手牢牢地攥住了敌人握刀的手腕,随后迎着敌人惊疑不定的目光语调慵懒道:

  “喂,我说,你这家伙的确是划伤了那个笨蛋的脸没错吧?要知道就算是山地大猩猩,只要是雌性的话,划伤脸部这种罪行都是不可饶恕的吧?”

  顿了顿,他勾起唇角,赤褐色的眼眸中却毫无笑意:

  “敢伤了那个家伙就得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啊,混蛋!”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应该身在别处的悠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对方的身后,手中的刀刃携着雷霆之势瞬间破空斩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落在敌人的后脑勺上!

  身形晃了晃,对方的刀刃从手中脱落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身体也随之应声倒下,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埃。

  额上滑下一片黑线,银时看着悠奈仿佛不解气似的在对方的“尸体”上狠狠踩了几脚然后才转过身收刀回鞘,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

  “……所以阿银我才说啊,竟然划伤了那个家伙的脸什么的,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啊哈哈……看吧,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呢。”

  “阿银你小声嘀咕着什么呢?”在这种时候听觉异常灵敏的悠奈倏地回过头来,然后几步来到他身边皱眉道: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乱来啊,手没受伤吧?”

  说着就习惯性地想要检查银时的伤口。

  “怎么可能会有事啊,阿银我才没那么脆弱。话说你这家伙突然间跑回来,阿翔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都解决了呗。接下来就差对于大表哥的处分了,当然,这种家事就轮不到我们插手了。事情圆满解决,我们可以回去洗洗睡了。”

  “……总觉得阿银我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片段……”

  “没事,读者不是也陪着你一起被坑了吗?辛辛苦苦追了四章,结果连最重点的片段都没看到呢。”

  “当着读者的面这么说不太好吧喂——!”

  银时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踌躇着开口:

  “……啧,话说,那个啊……”

  迎着悠奈不解的目光,他有些挫败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卷发,一边目光乱瞟一边语气虚浮道:

  “……疼吗?”

  明明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她却一下子听明白了对方话语内隐含的关心。

  “啊,你说这个吗?”她抚上自己脸颊上的伤口,忍不住微微弯唇:

  “一点,也不痛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总算是把这次的事件解决掉了,拖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躺】

  话说最近在抽空读网上的银魂分析文时找到了炒鸡有亮点的一篇,虽然说现在我已经找不到了但大概就是用蠢萌蠢萌的语气讲了一下攘夷时期重大事件的发生顺序以及因果等等,其中还列出了矮杉√建立鬼兵队的大概时间表。

  在看到这一句的时候我很不争气地直接笑尿了,意思大概就是这样的→→“我很帅,大家也很帅,我们是最拉风的鬼兵队”

  请脑补各种荡漾的颜文字谢谢~\\(≧▽≦)/~

  我果然有着奇葩的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