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当时唯一的想法!
李然一脸挫败地捂着脸,按捺着心中那股奇怪的情绪。
“怎么?身子不舒服么?”
江诀探身过来,想要拉开他的手,语气中全是担忧。
江逸就坐在不远处,正在玩着他手中的木雕,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没什么,你继续……”
李然执拗地捂着脸,极力要掩饰什么。
面对他的这种倔强劲,江诀起初还忧心忡忡,后来偶尔一瞥,见对方被他一碰,耳朵竟然就红了。
江诀的心咚地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从方才他拉起李然走到地图前到如今这所有的怪异,究竟是何缘故了。
他探身过去,轻轻地圈住对方,继而缓缓收紧,低头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道:“这么怕被我碰么?”
李然被他说得一震,依旧不肯松口,闷声说了句“胡说什么”,语气中却早就没了往日的理直气壮。
江诀沉声一笑,抚了抚他如缎的黑发,轻声说道:“我等这一日,也不知道有多久了……”
他如今三番四次开口,连朕都不用了,脸上虽然还能压抑住狂喜之色,急促的呼吸却依旧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涛翻滚。
李然一手捂着脸,脸上早已红透。
他想抬头,却唯恐被对方看穿了什么。
陷入如今这样糟糕的局面,也并非他所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更加无法理解。
“我从前还在担心,你的心是否是石头做的。如今看来,原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江诀将头窝在对方颈窝里,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语气中满满都是感慨。
李然捂着脸的手一僵,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涌上心头。
“你的心里终于有我了,小然……”
“胡说!”
“呵呵,如果是我胡说了,那你这么害羞做什么?”
李然被对方一激,松开捂着脸的手,一把将对方推离开去。
不远处,江诀的脸上,是一派计谋得逞的笑。
眼神灼热,深情款款。
李然被他一看,脸上一红,立马侧了脸,作势要转身离开。
江诀一个跨步过去,搂住他的背,轻声说道:“今晚……”
话未说完,李然就恼羞成怒般挣扎了起来。
“喂,你别得寸进尺!”
他这么一说,江诀就沉声笑开了。
“就当是朕的得寸进尺吧,你若不愿意,朕绝不会勉强……”
就在这时,帐内就传来一声恸喊,还有几声手掌拍在硬物之上的闷响。
不消一会,小太子江逸一脸镇定地从帐内走了出来,朝那两个守卫帅营的士兵递了个安心的神色,离开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继而摇了摇头,一脸爱莫能助地走开了。
里间究竟发生了,佛曰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