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看向常宁,给常宁介绍着夏燃:“我高中朋友,夏燃。”

  “常宁。”常宁朝夏燃微微点下头,以示礼貌。

  夏燃没说话,微微勾唇回应。

  这时服务员叫夏燃,似乎有什么事,夏燃给岑挽打了声招呼离开。

  夏燃走后,常宁满脸八卦:“挽挽,你朋友长得好帅,你们高中有没有……”

  岑挽知道常宁在想什么,直接开口打断她:“没有,也没那方面心思,你要是认识高中时候的他,不管现在他怎么帅,你也不会对他有一丁点意思。”

  常宁吃着甜点:“展开说说。”

  “紧身衣,豆豆鞋,锅盖头。”身为夏燃的朋友,岑挽觉得这么说不太地道,可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她能与夏燃成为朋友也是因为他个性,从不顾及旁人的眼光,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说他是非主流也好,精神小伙也罢,他从不因为别人的话,改变自己的风格。

  “这妥妥一精神小伙啊。”常宁问:“那他对你……”

  “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想法。”岑挽看她:“别总看网上说男女生之间没有纯友谊,也是有的好吧。”

  常宁点点头:“这个我信。”

  常宁正吃着甜点,接到一通电话,几十秒后挂断,她拿起包,跟岑挽说:“挽挽,我不能陪你等陆总了,我妈来看我,小区进不去,她在小区外面等我。”

  “没事,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

  常宁走后,岑挽一个人坐在那吃甜点,低头玩手机。

  一个阴影将她笼罩,以为是陆北恂工作忙完来找她了,抬眸却是夏燃,夏燃在她对面坐下:“甜点怎么样?还行吧?”

  岑挽吹捧的说:“那必须可以啊,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店。”

  上高中时候,岑挽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玩,没想到真开了家甜品店。

  岑挽看他:“交女朋友了吗?”

  “实不相瞒。”夏燃说:“在追,你都结婚了,我更得加快速度,追到领回家见家长。”

  岑挽笑着看她:“那个女孩要是没见过你高中时期的样子,追到手应该不难,见过,那就说不好了……”

  “总之,祝你顺利。”

  夏燃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还真见过,高中时期的同学,我班长。”

  岑挽不想笑的,实在没忍住:“那有点难,你得加把劲。”

  她挑眉看他:“追几年了?”

  “四年。”

  四年还没追到,岑挽不用想都知道,那时候夏燃不服从管教,肯定把人家女孩气的不轻:“你加油。”

  夏燃说:“她就是故意的,记仇的很,睚眦必报,呵,女人。”

  夏燃嘴上吐槽,眼神确实遮不住的宠溺。

  两个人许久不见,相谈甚欢,岑挽没注意到路边停的那辆车,车旁站着个男人。

  陆北恂看到这一幕,眉头拧起,神色阴沉冰冷,他看了几秒,走过去。

  “挽挽。”

  闻声岑挽抬头,看过去,见到陆北恂,她走上前去:“你忙完了?”

  陆北恂“嗯”了声,声音冰冷。

  岑挽注意到陆北恂的不对劲,她看向夏燃率先开口:“夏燃,这是我老公陆北恂。”

  夏燃明显感觉到陆北恂对他的敌意,他还是笑着朝陆北恂点了下头。

  陆北恂没理夏燃,岑挽尬笑了声,缓和着气氛,她讨好的挽着陆北恂:“老公,这是我高中朋友,夏燃,刚好遇见。”

  陆北恂又是冷冷“嗯”了一声。

  岑挽心想,这下完了,这男人吃醋了。

  同为男人,夏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男人醋坛子打翻了,夏燃很有眼力见,起身,对岑挽说:“先走了,找我未来女朋友吃饭去。”

  夏燃一句话,陆北恂脸色缓和几分,岑挽给夏燃投了个“谢谢”的眼神。

  夏燃走了,陆北恂眼神冰冷看她:“拿上东西,回家。”

  “哦。”岑挽拿上座位上的包:“走吧。”

  她牵着陆北恂的手,陆北恂神情明显不悦,但还是给她牵着。

  到车旁,岑挽准备上车,陆北恂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车门上,以强势占有的姿势把她困在双臂之间。

  岑挽头微仰看他:“不回家吗?”

  陆北恂唇落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下:“不许对别的男人笑。”

  “也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

  陆北恂也没多用力,岑挽唇瓣微疼,她看着陆北恂:“可是我也跟之淮哥,萧彦,贺易他们说话了,也对他们笑了。”

  “他们不一样。”陆北恂又覆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下。

  岑挽揪着陆北恂身侧的衣服:“他是我高中时期的朋友,是这家甜品店的老板,很久不见就聊了两句。”

  “以后不准来这家店。”说完陆北恂又补了句:“否则我就让它关门。”

  “你真的很霸道。”岑挽勾住他脖颈,笑:“不过我喜欢,我家老公吃醋都这么可爱。”

  “可爱?”陆北恂双手扣住她的腰:“你用可爱形容一个男人?”

  “不可以吗?”岑挽无辜的眨着眼:“我老公在我眼里永远是最最最可爱的人。”

  陆北恂把唇贴在她耳边:“今晚补偿我。”

  “好呀。”岑挽笑着答应,成功让陆北恂消气。

  岑挽知道怎么哄陆北恂开心,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一时醋意上来了,顺着他哄着他就好了,吃醋无非是在意她。

  陆北恂垂眸:“还想吃甜点吗?我去给你买。”

  岑挽摇摇头:“不想吃了。”

  陆北恂轻“嗯”了声,牵着她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让她坐了进去,给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坐进主驾。

  晚上,岑挽才知道陆北恂吃醋有多恐怖,她指甲陷进他的手臂,哭着求饶,而他却不为所动。

  她想到答应陆北恂时那么爽快都想给自己两大嘴巴子,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岑挽勾住陆北恂的脖颈,眼睛含泪,讨好的在他唇角吻了吻:“老公……”

  “叫我什么?”

  “老公……”岑挽眼睛含泪看她,此刻的她就像是被狠狠欺负的小白兔,一副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的模样:“老公,我想睡觉,可以吗?”

  看着如此乖巧的她,陆北恂不忍再欺负,伸手在她发顶揉了下离开:“乖。”

  岑挽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