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分钟的时间把弯曲的浮萍拐放到腾空了的“宝物盒”里,然后把宝物盒宝贝的放到床底下,葵乖乖的下楼。

  心不在焉的吃着晚饭,被担心的父母询问了好几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葵直到收到真帆短信的这个时候仍然红着脸。

  (就算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今天晚上也要把蛋糕做好。)

  心中很明确自己要做蛋糕,但欲望的小恶魔才不会管理智小天使在坚持些什么,葵的耳边像是不断有人在轻声细语着:“把那个放进去”,“那个放进去嘛~”,“放进去会很舒服的哟~”

  (……不会有人第一次一进去就舒服的啦……)完全理解必经之路是血腥而残酷的,葵在心中轻声吐槽自己,被什么灼烧着身体内部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葵真的没事吗?”用手在葵的额头上测了一下温度,和葵同样娇小可爱的葵妈妈有些忧虑地看向了葵爸爸,“呐,孩子他爸,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

  “咦……?”闻言的葵抬起了头,“妈妈和爸爸要去哪里吗?”

  “啊啊,本来我们说好和隔壁的田中先生还有田中太太一起去下繁华街的,听说今天有新的百货公司开业。”文弱又温和地的葵爸爸推了推眼镜,“本来我们还想要葵和我们一起去的。但是葵的身体不舒服,我们就——”

  “爸爸妈妈请和田中先生还有田中太太一起去吧。”葵想就算自己是真的病了,稍微一点发烧就要父母留在家里陪自己实在是太横蛮了。况且自己又不是真的病了。“我只要休息一下就没问题的。”

  “可是……”“玩的开心点啊,爸爸、妈妈。”

  “葵……”“爸爸和妈妈会为葵带好吃的点心回来的!”容易感动的葵爸爸用力地抱住自家女儿,葵妈妈则是在一旁掩嘴轻笑。

  吃完饭,帮葵妈妈收拾干净厨房的葵在送走父母后重又来到厨房系上了围裙。携带电话放在一旁以便随时查看真帆的电邮,葵又重复起几小时前才在并中家政教室做过的事情。

  “嗯……接下来应该——”做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顺手,很快进入无我境界的葵脑中只有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轻声说着“谢谢”的云雀。

  不过这并不是葵的妄想,而是几年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当时的葵还是个小不点,虽然云雀也是远比现在还要纤细矮小的孩子,但那个时候云雀便已经披着并中的旧式校服、作为最强的不良少年君临并盛中学了。

  (委员长……)

  先前因精神高度集中于做蛋糕上而暂时忘记了的焦灼感再次鲜明的浮现在葵的体内,搅拌着鲜奶油的葵指尖一颤,险些让手中的器皿和搅拌器掉在地上。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整张脸再度灼烧了起来,强迫自己镇定的葵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不行、不能——)

  白色的鲜奶油被填满在密壶之中,然后因外界的刺激不断从蜜|壶中涌出。黏糊糊的腿间是看起来十分可爱的圆圆头顶。黑发从腿根上扫过,湿热的艳红卷起溢出的奶油,然后送进嘴里。

  (委员长——)

  冰冷的铁棒代替湿热的艳红被送入柔软的深处,接着带出更多的鲜奶油。

  (不行了……)

  用尽全身的力气扶住面前的流理台,葵已经想哭了——为什么自己要在这种时候想起楼上、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云雀的铁棒呢?

  (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啊。明明……)

  (委员长的生日就在明天啊……!)

  第四话 BL?BG!

  站在并盛中央医院住院部的门口,真帆非常有骂自己笨蛋的冲动——葵回复的电邮里确实是提到了那个亮晶晶的外国人被送到了这里,但自己有这个必要跑来这里凑热闹吗?

  (我在做什么?)望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病人与病人亲属,真帆低头叹息了一声。

  (又不是那个外国人的什么人,我有什么立场去看望他啊?再说我又不知道他住哪一间病房……)要从并盛最大的医院找到一位不知道人在哪里的患者本就是大海捞针。况且要找的这名患者真帆还不知其姓名,就算去问医护人员、医护人员即使知道真帆要找的人在哪里也不会随便透露。

  转身想要离开,真帆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

  身披黑色的旧式校服,并中的鬼之风纪委员长面无表情的从一字排开、分成两列的飞机头男人们中间走出。

  (不会吧?!云雀?!)因云雀的忽然出现吓了一跳,作为并盛中学的一员,真帆几乎是本能的地退到了一旁的柱子之后。

  (云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看着飞机头加旧式长校服的黑色军团迅速地向前开进,之后远去,真帆的大脑里自动展开了三头身的小剧场。

  “恭弥……你果然还是来看我了!”浑身上下裹了不少绷带、木乃伊状的金发青年只有一双美丽的眼睛还露在绷带之外。

  “……哼。”三头身的吊白眼云雀扭过了头。

  “好了,不要生气了。”三头身美人忽然变回了平时的尺寸,绷带完全消失,接着金发青年周身散发出比以往还闪亮十倍的璀璨光芒。

  “是我不好,故意逗你说我不能陪你过生日。”青年纤长的手指挑起了少年有着优美弧度的下巴,两种不同气场的费洛蒙一同弥漫开来。

  心跳加速,双颊微微发热,自我嫌恶的真帆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了地上。

  (想不下去……)

  地点是并盛中央医院,曾经有一段时间频繁地来探病的真帆自然很轻易的就能在脑内铺设出病房内的场景。

  (我明明很喜欢的——)

  柔情满溢的束缚,还有病房play。

  (以前无论是谁都能够很顺利的想象啊……!)

  (无论是【哗——】还是【哗——】,就算是【哗——】也……!)

  妄想系腐女子真帆的想象力当然不可能在同为妄想系的痴女葵之下。而且以“学术经验”来说,真帆远在葵之上。

  (腐女子失格啊……)

  (什么都做不好的我甚至连腐女都做不好吗?)

  沮丧、自我嫌恶得更加厉害,真帆实在很想把这样难看的自己永远地丢到异次元空间里。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